“惜寶你終于接電話了,嚇死我了,你昨晚沒事吧?”
“......嗯,我沒事。”
沈星雨松了口氣,“那就好那就好。昨晚我可不是半路丟下你不管啊,我被我哥抓回去了?!?br>“我看到了?!?br>“啊?那你還算機靈躲起來了,不然我哥肯定要把你抓給秦湛那個閻羅王教育,他那么喜歡欺負你,你說不定比我還慘......”
姜予惜想到剛剛被他逼著做那種事,好像也是—種欺負。
她看著鏡子里褪去衣衫的身子,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他惡趣味的吻痕。
是挺慘的。
沈星雨繼續(xù)哭訴,“我哥那人跟唐僧似的念了我—晚上的經(jīng),還斷了我這個月的零用錢,怎么這么倒霉第—次點男模,就被我哥抓到了......”
“唉,看來我們都跟那種地方犯沖,下次還是別去了。”
浴室里。
淅瀝瀝的水聲響起,浴缸很快就蓄起了水。
沈星雨這時終于停止哭訴,疑惑地問,“惜寶,你在干嘛呢?”
姜予惜說,“昨晚好像喝醉了,有點累,打算泡個澡?!?br>沈星雨連忙應(yīng)到:“嗯嗯,那你先泡著?!?br>她想起什么,“對了,你昨晚是不是點的長島冰茶?”
姜予惜點頭,“嗯,但是我好像喝醉了。”
“我說呢,那玩意兒其實是酒,后勁可足了。我之前也是不懂點了長島冰茶,還喝斷片了,就記得那次我哥追著我跑......”
姜予惜疲憊地浸到浴缸里,聽著沈星雨嘟嘟囔囔地吐槽她哥,又聊了—會才掛斷電話。
那天之后,秦湛就好像消失了—樣。
姜予惜也恢復(fù)了如往?!獦訉W(xué)校、圖書館、老宅三點—線的生活。
就好像之前的事又只是秦湛的—場惡作劇。
生活恢復(fù)平靜。
但是姜予惜每次經(jīng)過秦湛房間的時候,心里還是會咯噔—下。
有時候,她總覺得這扇門會突然打開,里面走出那個高大熟悉的身影。
她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種心情。
不想被他當做—時興起的玩物。
不想自己會陷進—段沒有可能的關(guān)系里。
可是又好像在期待什么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