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據(jù)實以告,卻被宴時安挑眉壞笑著拉進懷里。
“好啊,那你倒是說說跟我怎么個不熟?是親的不夠熟,還是一個被窩里沒躺熟?嗯?”
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耳邊。
往日親密到讓人臉紅心跳的行為,今日卻只讓我覺得不適和抵觸。
掙扎間,他襯衣衣領(lǐng)上沾染的口紅印露了出來。
身上被燙傷的地方不知道碰到了哪,就覺得格外的疼,疼到泛出眼淚。
“怎么了?雪雪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我的眼淚讓宴時安慌了。
扯起衣袖,就看到我手腕處大片的紅,心疼到語調(diào)都開始發(fā)顫。
“怎么弄的?什么時候燙傷的,怎么不告訴我?”
他似乎全然忘記了宴會上的事情。
我沉默著,不知道該不該去提醒,打破他偽裝深情的面具。
“好了,別哭了,我給你上藥。”
他安撫的揉了揉我的頭,站起來去拿藥箱,一邊走一邊念叨。
“你說說你,這么大個人了,還這么怕疼愛哭,沒有我你可怎么辦?”
我怔怔的看著手腕處的燙紅。
是啊,被寵了整整七年,沒有他我可怎么辦?
可,宴時安,我就是不想要你了,不想要這段虛假的感情了??!
夜里,我睡的不太安穩(wěn),出了滿身粘膩的汗。
天微亮時,宴時安將我從床上拖起來。
我嘟囔著推開他,他卻好笑的湊過來吻我的唇。
所有的瞌睡在一瞬間清醒,我?guī)缀跏窍乱庾R的要揮出巴掌,又強忍了下來。
幸好他只是一觸即分。
“醒了沒,我的睡美人?”
我別開頭,嫌棄的擦了下嘴。
“今天是周末,干嘛不讓人睡覺?”
宴時安滿臉無奈,“你知道你昨晚發(fā)燒了嗎?起來,我?guī)闳メt(yī)院?!?br>雖然我覺得自己已經(jīng)沒什么問題了,但還是拗不過他,只好乖乖順從的起床。
醫(yī)院走廊上,意外的碰到仇姚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