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清安在屏風(fēng)后等了又等,也沒等來我如往日一般替他換下外衣,身影有幾分的落寞。
“阿滿,”他皺眉道:“你今日是怎么回事,總是一副死人臉?”
“都說了這香氣是不小心沾染的,你偏要這般斤斤計(jì)較,果然是深宅之中的無用婦人!”
蕭清安氣得拂袖而去,到了門口卻又頓住。
因?yàn)樗匆娏宋业难诀吣?,正在洗著一件滿是血污的里衣。
蕭清安的眼睛顫了顫,一把扯住墨雨的手:“這是夫人的里衣,她怎么,怎會(huì)流這樣多的血?”
墨雨搪塞不過,他呼吸急促地抓上那件沾血的里衣,就要沖進(jìn)來和我對質(zhì)。
好在下一秒,一個(gè)聲音陌生的婢女匆匆攔下了他,撲通一聲跪下:“侯爺,東宮出事了!”
蕭清安猶豫了一瞬,但很快他就轉(zhuǎn)身離開:“阿滿,等著我回來!”
那件血衣被他隨手丟在了一邊,抓起大氅跑進(jìn)了無邊夜色之中。
這樣大的雪,也不能阻擋蕭清安去護(hù)著他的心上人。
墨雨臉色為難地看著我,我平靜地讓她去熄了燈,和衣躺下。
“不用等了,他不會(huì)回來了?!?br>
4.過了一夜,我身邊的枕席還是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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