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了。
“父親,母親,當初你們不愿我嫁給他,如今我和離了,這不正好遂了你們的心意了?”
“胡扯,遂了誰的心意了?”父親怒吼道,“一直都是你隨心所欲罷了,你若還認我們,就乖乖回去做將軍夫人,別再沒事兒找事。”
我當下明白,父親是看上了沈逸的功名。
“父親還真是一如既往啊,總想著如何攀附權(quán)貴呢?!?br>
我語調(diào)陰陽,頓時再次點燃父親的怒火。
“李阿秋,你是誠心和我作對是不是!滾,你愛去哪兒去哪兒,我權(quán)當沒生下你這個女兒。”
母親見狀,急忙拉著我的手,流淚道,“阿秋,快給你爹認個錯,快啊?!?br>
父親在一旁背對著我,我看了看母親的眼淚,嘆口氣來到父親近前。
“父親,阿秋錯了,不該對你那種語氣說話?!?br>
父親見我服軟,怒火也緩和許多,他轉(zhuǎn)過頭看著我,似乎等我繼續(xù)表態(tài)。
“可是父親,沈逸與女兒已經(jīng)不可能了,他之所以簽下這和離書,也是他知道自己確實做錯了。”
聽到這里,父親的怒火又燃了起來。
“阿秋啊,你怎么就這么倔呢?一個男人有個三妻四妾很正常啊,總之你是妻,你怕什么?”
“可若我也是妾呢?”
我抬頭的這一聲質(zhì)問,將父親和母親給問懵了,甚至一直站在身后的莫軒宇,也聽的一頭霧水。
“阿秋,那沈逸為了迎娶新人,讓你做妾?”
我搖頭,糾正了莫軒宇的疑問,“不是,我的意思是,沈逸調(diào)戲的那個女子,不是別人,正是他的妻子,我,李阿秋?!?br>
6.
我的話,讓眾人又是一陣迷糊。
沒辦法,我只好將當日梅嶺海棠花林的事情,原原本本的和眾人攤開說了一遍。
沈逸的母親,每年春天都會咳嗽,只有喝海棠花蜜,才能壓制住。
為此,每年春天我都會去梅嶺海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