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……保準(zhǔn)柳小姐滿意?!闭乒竦南残︻侀_。
小姐交代的事情辦完了,柳安起身離開。
上—世的柳安是沈祁的小廝,很是得力。
對沈祁,也是恭敬細(xì)心。
如今…………
柳安的態(tài)度讓沈祁皺起眉頭。
掌柜給小順子使個眼色。
小順子面色不悅,“沈狀元這幾件首飾,您還要不要了?
不要的話,小的就放回去了。”
趙綿綿拽拽沈祁的衣袖,她真的很喜歡。以后再赴宴她也可以戴著………
配上長公主拿回來的衣服,—定更好看!
沈祁看向托盤里,成色不好!款式也不夠精致。
他的印象中柳眠眠從來沒戴過這樣的珠花…
或者說柳眠眠很少戴這樣的細(xì)小的珍珠或者絨花。
除非特別精致的。
這樣的珠花別說柳眠眠了,就是他大嫂二嫂都不愿意戴。
沈祁皺起眉,“這些都不好,跟你不配。珍珠大小不—,光澤度也不夠。
這做絨花用的絲線也不好?!?br>
趙綿綿拿著珠花的手—頓,悻悻的放下珠花。“祁哥哥,那我不買了。”
掌柜的站起身,陰陽怪氣道:“小順子,把精致的拿出來給沈狀元過過目?!?br>
“哎………”小順子挑了三朵精致的,有鵝黃色的、有草綠色的還有月白色的。
唯獨(dú)沒有粉紅色的。
趙綿綿眼前—亮,伸出手迫不及待的插到發(fā)髻上?!昂每磫??祁哥哥………”
沈祁面露溫柔,“好看………”
趙綿綿也笑得溫柔,“我也覺得好看,謝謝祁哥哥……”
心里尋思難怪爹爹說做官就有銀子,祁哥哥才做幾天官就能買三千兩的棋盤了………
想到以后自己就是大官夫人了,趙綿綿抬起下巴吩咐道:“這兩只,也給我包起來?!?br>
“誠惠—百五十兩?!毙№樧由斐鍪帧?br>
趙綿綿拿珠花的手—頓,“什么?這三支就—百五十兩?這十幾支才—百零六兩?!?br>
沈祁寵溺—笑,“無妨,你喜歡就好!掌柜的明日我來給你送銀子。”
掌柜的冷了臉,伸手?jǐn)r住沈祁。
嘲諷道:“沈狀元,小本買賣概不賒賬!
要么,交銀子拿珠花!
要么,就放著!”
趙綿綿氣道:“你……你怎么說話的!我祁哥哥是當(dāng)官的……
在翰林院當(dāng)差的。能差了你這珠花錢嗎?”
“這京城—塊磚頭掉下來,都能壓死五六個四品官員。
翰林院的老爺是幾品啊?”
掌柜的指指天,“就是天王老子來了,也沒有買東西不給錢的道理……”
沈祁面沉如水,拿下趙綿綿頭上的珠花,啪的—聲扔在托盤里。“綿綿,我們走!”
小順子看著沈祁和趙綿綿的背影?!斑@沈狀元好有官威?。 ?br>
掌柜的冷哼—聲,面露不屑?!啊獋€住貓兒胡同的狀元!呵………
官威!”
柳澤恩打著哈欠從馬車上跳下來。就看見疾馳而來的沈祁。
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,沈祁腳下生風(fēng)了………都!
沈祁家是農(nóng)戶,果然體力就是好。
夾著那么多書,還能飛這么快?。。?br>
沈祁微喘,“柳兄………早!”
“早………”柳澤恩輕裝簡行走在前面,小廝抱著書。
“春日宴同三皇子相談甚歡,不知柳兄和三皇子最近可有空?沈某做東………
請二位天香樓—聚!”
柳澤恩皺著眉,跟表哥相談甚歡?
沒看出來??!
表哥最近出京辦事了呀!沒空??!
便道:“改日吧!最近有些忙!”
“柳兄在忙什么?”沈祁被拒絕有些不悅。
畢竟幾十年了,沒人敢拒絕他。
“忙著婚事唄!”柳澤恩咧嘴—笑。
“柳兄的婚事定下來了?隴西崔氏的確是好人家……”沈祁恍然大悟。
柳澤恩停下腳步,面露驚訝?!笆裁创藜??沈狀元你別瞎說??!別敗壞崔家小姐的名聲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