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裁別虐了,夫人已經(jīng)簽了離婚書 免費試讀


許愿請了一周的病假,病好后,她就回了公司。

這才知道調(diào)任的事。

同事意味深長地八卦:“許經(jīng)理,你還不知道吧?我們公司來了個新秘書,也姓許。小姑娘可不一樣呢。”

許愿怔了下。

傅京禮居然把許寧調(diào)到了他身邊?

沒一會,許愿就被傅京禮叫到了總裁辦公室。

辦公室內(nèi)。

傅京禮的目光淡淡落在她身上:“你既然要留在公司,私人秘書這個職位不適合你,項目部的經(jīng)理被調(diào)到了分公司,剛好有空缺。”

許愿心知肚明。

傅京禮一向很拎得清。

他是不會容許自己這個秘書給許寧心里留下什么不舒服的痕跡的。

與其說,他認可她的能力。

不如說,他不愿意引起許寧的誤會。

“好?!?br>
許愿應下。

傅京禮卻皺著眉,叫住她:“許寧剛畢業(yè),見識不大夠,你要多帶帶她?!?br>
許愿沒拒絕。

別的不說,公司的業(yè)務交接也需要時間。

這是她的應盡義務。

下樓時,她在樓下撞見了許寧。

小姑娘初入職場,呆兮兮地被人忽悠買了十幾杯咖啡,犒勞辦公室里的老人。

她來去匆匆,額頭上還有一層薄汗,整個人乖巧又笨拙。

見到她,許寧愣了下。

“姐……”她意識到什么,吐了吐舌頭:“許經(jīng)理。”

許愿目光掠過她,皺眉提醒:“你是來給傅總當秘書的,不是來跑腿打雜的。把咖啡放到一邊,跟我進來?!?br>
她臉色一白。

還是乖巧地放下手中的咖啡,跟了上去。

辦公室里的眾人頓時也老實了不少。

許愿沒打算為難小女孩,就算再把許寧送去鄉(xiāng)下,她媽媽也活不過來。

更何況,她媽媽死之前早就懶得和許家慪氣了。

“這里是最近的文件存檔,這是傅總的注意事項和近期行程安排。”

許愿隨口叮囑,她淡淡道:“上班期間,盡量不要佩戴累贅的首飾,除非應酬需要,秘書這一行,更重要的是臨時的應變和反應。”

許寧眨眨眼,臉色有點紅:“這個也不行嗎?許經(jīng)理,這是傅總送給我的,我挺喜歡的,也不能帶嗎?”

許愿目光掠過她脖子上的項鏈,怔了下。

這條項鏈,她喜歡了有一段時間。

傅京禮有一回,漫不經(jīng)心地問過她:“小姑娘是不是都喜歡這樣的首飾。”

原來,是給許寧準備的。

“隨你?!?br>
許愿垂下眸,遮掩自己眼底的情緒,語氣卻很淡漠:“不要耽誤工作就好?!?br>
許寧甜甜地笑了下,也沒再多說什么。

許愿帶著許寧熟悉了大概的工作流程,結(jié)束的時候,許寧喊住她。

“姐姐,你是不是不太喜歡我?是因為傅總嗎?”

許愿掃向她。

許寧沒避開,只是甜甜笑著道:“感情這種事,是很難說清楚對錯的,當年我媽媽和爸爸之間也是,姐姐,無論如何,我還是想和你做朋友的……”

“許寧?!?br>
不等許寧說完,許愿抬眸,淡淡打斷她:“任何感情都受道德的束縛,否則,當年你就不會被送到鄉(xiāng)下。做好你自己的事,少把別人當傻子?!?br>
她父親出軌,才有了許寧。

哪怕媽媽已經(jīng)去世,她也很難觍著臉替她媽原諒許寧的母親,更別提許寧。

她有什么資格,說什么對錯難辨?

許愿扭頭就走了,回到辦公室,她給傅京禮發(fā)了條消息:“傅總,今天有時間領(lǐng)離婚證嗎?”

傅京禮沒再放她鴿子。

下午兩點,民政局門口。

許愿簽完字,抬眸看向他:“都準備好了,簽字吧?!?br>
她從公司出來,甚至沒來得及換件衣服,身上還是西裝套裙,然而,黑發(fā)垂落,映出她清冷溫婉的面容,很是動人。

好一會,傅京禮才收回目光,緩緩開口:“你好像很急?”

“沒有?!?br>
許愿愣了下,解釋:“離都離了,再拖下去也沒什么意思?!?br>
傅京禮沒再說什么,很快簽了字。

領(lǐng)證從民政局出來后,傅京禮點了根煙,目光落在她身上:“病好了?”

“嗯?!痹S愿點點頭。

她剛想離開,傅京禮眸色深深,拉開車窗,淡淡道:“我送你回去?!?br>
許愿猶豫片刻,她剛要拒絕,胃里涌出幾分反胃感。

她下意識干嘔出聲。

等她終于緩了過來,卻見傅京禮鳳眸半瞇,皺著眉看她:“你是不是懷孕了?”

許愿心頭咯噔一下。

兩人上次發(fā)生關(guān)系還是一個月前,他做得挺激烈,中間也就沒做措施。

可哪能那么巧,偏偏一次就有了。

“不會?!痹S愿下意識攥緊手心。

傅京禮還想多說什么,忽地,他的手機鈴聲接連響起,他接聽完,眉頭微沉。

“公司還有點事?!?br>
傅京禮掐了煙,意味深長看她:“許愿,我們不能有孩子,我希望這只是巧合?!?br>
許愿心頭一緊,沒再多說什么。

嫁給傅京禮這三年,兩人的避孕措施一直做得很好,唯獨那一回,她沒吃藥,可怎么可能就那么巧,那么一次就有了?

許愿將念頭甩在身后,打車回了公司。

剛到公司,辦公室內(nèi)氣壓很低,有同事湊了過來,膽戰(zhàn)心驚地提醒她:“海源那批貨,交接時出了問題,那個新來的許秘書,沒點清貨,就簽了字呢?!?br>
許愿皺了皺眉。

她特意叮囑過許寧,交接時要查清所有貨物,才能簽字交接。

海源本就滑得很。

這種事更不是一回兩回了。

沒一會,助理就提醒她:“許經(jīng)理,傅總讓您上去?!?br>
許愿推開門。

辦公室內(nèi),許寧咬著唇,鼻尖通紅,看上去又可憐又可愛。

說出來的話,卻讓許愿眉頭沉了沉。

“抱歉,阿禮,我不知道貨物交接需要核查全部,許經(jīng)理只告訴我需要核查,卻沒提醒我海源會做這樣的手腳,都是我的錯……”

恰巧許愿推門而入,傅京禮臉色冷淡地看向她:“阿寧剛畢業(yè)什么都不懂,你應該清楚海源的手段,你為什么不提醒她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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