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她們就把那些圖片發(fā)到網(wǎng)上。
后來偶爾還和許昭在天臺見面,能看到她頭發(fā)長出來了一點點,很短的一點點,短小的發(fā)絲嵌在頭上,如冬天被凍到的野草。
我也想過做點什么,可是我的父母是不會幫我的,我做不到,我也做不到。
我輕易的勸說自己做到了明哲保身。
許昭說,“你知道嗎,我讀過一句話。說有人的生命是一本不忍卒讀的書,命運裝訂的極為拙劣?!?br>
我看著她,我不懂。怎么有人的人生,真的就是這樣一本書,裝訂的如此拙劣,如此輕易磨滅。
許昭摸摸自己的頭,沒什么表情,可我知道那對女生來說意味什么。
就像我猜測她受了多大的苦痛,她卻笑著說不重要一樣。她次次選擇退讓,妥協(xié),境遇也并沒有好一點。
她也許是變相的向我呼救,或是只是想傾訴。我不明白。
她走了,沒有征兆的,老師提也沒有提一句,就像從沒有這個人一樣 。
交集本該就此結(jié)束,以許昭單方面的告別終止,可那是本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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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是一個與我短暫相識,或者算得上相知的人,沒有對我的生活有任何改變,我依舊像個機器一樣學(xué)習(xí),生活還是一樣的進(jìn)行。
不出意外,這一輩子我都得在父母的掌控下生活。
那不重要,我想。
有人給我發(fā)了一條信息,手機上顯示的是陌生號碼,可我有預(yù)感那是許昭,我不知道她怎么知道我的號碼,點進(jìn)去只有一句話,“放學(xué)天臺見?!?br>
我沒多想,放學(xué)后直奔天臺。
已經(jīng)很長一段時間沒見她,她好像更瘦了一些,襯衫松松垮垮掛在她身上,風(fēng)把衣角吹得獵獵作響,掀起許多淤青和傷疤。
她快步站到天臺一面的欄桿處,我還沒走過去,她哽咽了,“俞齊。你知道嗎……我的名字是陳春杳杳,來歲昭昭……昭昭……也是有人愛過我的對吧。”
她往欄桿處退了一步,面色悲愴。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