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錯了,大錯特錯了,而且如果我不是這么天真的話,兒子也不會慘死。
我?guī)е鴥鹤拥墓腔一氐搅宋腋赣H的老宅,并且在選好墓地后,就準(zhǔn)備帶著兒子去安葬。
只是我剛出門,就直接被尚宇帶著人堵在了門口。
尚宇冷著臉,直接揮手讓手下進(jìn)門去翻找,但卻一無所獲!
“你要干什么?”
我冷冷的質(zhì)問。
“你把那個可惡的小賊藏在哪了?
趕緊讓他給我滾出來,好好的人不做,他竟然非要做賊,他還配做我尚宇的兒子嗎?
看我今天不打斷他的腿!”
我眉頭緊蹙,立刻反懟:“你這話什么意思?
尚宇,霄霄也是你的兒子,你難道就這么喜歡栽贓你的兒子?”
我心中更加憤怒,我原本以為尚宇是已經(jīng)知道了兒子的事,特地來送兒子最后一程的。
結(jié)果,他只是來誣陷我兒子的?
然而,尚宇卻好似發(fā)瘋了似的向我沖了過來,不由分說的一巴掌抽在我的臉上。
“事到如今,你竟然還在替他狡辯?
你知不知道,你兒子昨天偷了盈盈的哮喘藥,他差點害死了盈盈,現(xiàn)在盈盈還在醫(yī)院里呢!”
“小小年紀(jì)就心胸狹隘,好好的人的不做,非要去做賊,搞得我都在盈盈面前抬不起頭來,我的臉,都讓他給丟盡了!”
“今天,我必須要讓他付出代價!”
聽到尚宇的話,我滿臉都是不敢置信的表情。
“你說什么?”
我憤怒的冷笑,“尚宇,你難道是真的瘋了嗎?
還是真的被那個謝盈灌了什么迷魂藥?”
霄霄都已經(jīng)被你們害死了,你們?yōu)槭裁催€要這么栽贓他?
但我卻沒想到,尚宇竟然對著我又是一巴掌,抽的我臉上火辣辣的疼。
“你再誣陷盈盈一下試試看!”
尚宇鄙夷的瞪著我,“自己把兒子教育成了這樣,你竟然還有臉去誣陷別人?
你這樣的女人更讓人可憎惡!”
現(xiàn)在竟然又成了我誣陷謝盈?
此時,我已經(jīng)快要被怒火淹沒了,我真想殺了眼前這個已經(jīng)瘋了的男人,但我還是強制自己冷靜了下來。
事已至此,他死不死無所謂,但我必須要還我兒子一個清白。
我兒子已經(jīng)死了,但我決不能讓他死后還受人侮辱!
我深呼吸一口氣,顫抖的問道:“好,你既然說是我兒子偷了謝盈的藥,那我問你,你有證據(jù)嗎?”
尚宇則理直氣壯的向我怒吼道:“事到如今了,你竟然還想替你兒子狡辯,那好,我就讓你死個明白!”
一邊說著,尚宇就掏出手機,將一段視頻拿給我看。
視頻里,應(yīng)該是謝盈的家,一個身材和樣貌和霄霄有幾分相像的人,此時正躡手躡腳的走進(jìn)屋子里,在尋找了一番后,從一個柜子上拿走了什么東西。
那段視頻很模糊,根本就沒有拍清楚人臉,更加沒有拍清楚那個人究竟拿走的是什么東西。
但此刻尚宇臉上卻滿是得意,他鄙夷的對我說:“看到了吧?
那就是你兒子,他偷走了盈盈的哮喘藥,我這回看你還有什么話說!”
“這就是昨天發(fā)生的事情,你兒子就是個賊,一個心胸狹隘的賊!
我因為有這么一個兒子都感到羞恥,你們母子倆都是一樣的卑鄙無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