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崔夕,今年28歲,結(jié)婚已經(jīng)四年了。
我和丈夫丘塬是大學(xué)戀人,畢了業(yè)就開始談婚論嫁了。
丘塬家很窮,我媽堅決反對我們,若不是我以死相逼,她絕不會同意我倆結(jié)婚的。
我本以為我們兩情相悅,婚后生活一定幸福和諧,可是事實證明我想錯了。
我過的一點不好,甚至有些有苦難言。
不知什么原因,丘塬在床上對我根本沒啥感覺,即使我費勁心機(jī)去誘惑他,也無濟(jì)于事。
最主要的是,我想有個自己的寶寶。
可是眼下一切都成了泡影。
我清晰記得,大學(xué)校園里他身體是有感覺的。
可眼下又是怎么回事?
我每次咨詢情況,他都是支支吾吾的,說不出因為所以然來。
我想這種事是每個男人的恥辱,我理解他,也沒有責(zé)怪他,心中卻想著一定要多掙點錢,然后去國外給他治療男性問題。
可是讓人氣惱的是,我理解丈夫,可是婆婆卻根本不理解我。
結(jié)婚幾年來,她總是借我不能生育為由,經(jīng)常給我小鞋穿,甚至在公共場合和親朋好友面前辱罵我,說我是不下蛋的雞。
為了家庭和睦,我一直沒告訴他們真相。
不過我有點不明白,婆婆羞辱我的時候,丘塬很多次都在場的,為啥他都是冷眼旁觀呢??
可能是男人的尊嚴(yán)吧,這是我為他找的看似最合理的解釋。
最近婆婆又催生了,說年底再不懷上個一男半女,就讓兒子和我離婚。
我心里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,看來解決他男性問題已經(jīng)迫在眉睫了,所以我最近工作異常努力,幾乎天天加班加點。
正是因為我的辛勤付出,公司對我提拔很快,我居然成了宏昆珠寶公司總經(jīng)理助理,月薪也2萬多塊了。
可是錢還是不太夠。
為了能盡快積累財富,我接下了一個出差外出展示珠寶的任務(wù),據(jù)說報酬不菲。
可我萬萬沒想到,因為這次出差,我整個人生被顛覆了。
我坐了很久的飛機(jī),本以為可以休息,卻沒想到當(dāng)晚被三令五申的要求去酒店。
這次展覽的幕后老板叫嚴(yán)鶴笙,是G城首富,年少多金,在全國領(lǐng)域都有分店,幾乎壟斷鉆石行業(yè)。
這樣的老總我自然不敢得罪。
嚴(yán)鶴笙本人的確挺英俊的,但是我卻沒點好感。
資本家都是靠喝老百姓的血液上位的。
酒店包間里,我被迫穿著比基尼充當(dāng)模特,手帶鉆石,硬著頭皮擺弄各種姿勢,只為了展示鉆石奪目璀璨的光芒。
這要是放在以前,我打死也不會做的,可是眼下為了生活,我不得不低頭。
現(xiàn)場除了幾個美國佬,唯一的黃種人也就是他了。
我想向他求救,盡快停止這羞辱人的展覽,向他頻頻使眼神。
可他卻視而不見,閑情雅致地坐在桌邊自飲。
展覽之后,我又被要求陪酒,我不知道喝了多少酒,反正最后我不省人事了。
等我醒來,一陣刺痛穿透我身體。
酒精瞬間跑光,我睜眼,看到了嚴(yán)鶴笙。
最后我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,看著落地鏡中狼狽的自己,我惱怒的掃向走出浴室的男人,"我要告你強(qiáng)奸!"
嚴(yán)鶴笙無視我的惱怒,"去吧,反正是你主動的!"
"連酗酒的女人都不放過!"
我蜷縮在床腳,恨恨地看著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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