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阿嶼,我的肚子好疼,……。]說著話的時候我的身下已經(jīng)明顯可以看到鮮血在流出了。
我著急又期待的看著陸嶼,希望他可以帶我去醫(yī)院。
陸嶼聽見我的慘叫聲,用余光朝我瞥了一眼。
隨后譏諷的開口。
[李苒,你以為用這種招式,就可以不用捐骨髓了嗎?]他的話,讓我表情一愣,都這個時候了。
他想著的居然還是讓我給淼捐骨髓。
這五年的婚姻就像一個笑話一樣變成尖刀刺向我。
還不等我再繼續(xù)說什么,陸嶼就開著車著急忙慌的離開了。
只留給我一個無情又決絕的車尾。
肚子里的孩子感受到了不適,狠狠的又踢了我?guī)紫隆?br>
我用盡最后力氣拼命的爬起來,抓住手機撥通了120急救。
等待的過程緩慢又折磨,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不清。
刺鼻的消毒水味傳來,我掙扎的睜開眼睛。
映入眼簾的是一臉緊張的醫(yī)生。
我慌亂的摸了摸肚子,感受到寶寶還在胎動。
才將懸著的心放下來。
[還好,還好,寶寶沒事。]醫(yī)生見我醒過來,便開始了關(guān)心的責備。
[你們怎么回事,寶寶都六個月了,還出現(xiàn)這種意外。][你知不知道今天的情況有多危險,如果再晚一步寶寶就沒了。][還有你老公呢?
為什么就你一個人在家?]醫(yī)生的一連串詢問,讓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。
我沒有辦法說出,我的老公為另一個女人想讓我提前將孩子剖出來。
那樣只會讓我更丟臉。
我只能強忍住情緒,笑著對醫(yī)生說。
[謝謝,麻煩您了,我下次會注意的。]醫(yī)生見我這副樣子,倒也沒有再說什么。
只是簡單的交代了一些事情,外加讓我好好休息。
接下來的日子我都在醫(yī)院聽醫(yī)生的話臥床保胎。
陸嶼則從那天離開以后就一個電話都沒有再打過來了。
我也曾主動的給他打過幾次電話,但不例外全都是無法接通。
我看著手機里程淼的朋友圈,才得知他們?nèi)ケ鶏u看極光了。
照片上陸嶼愛意滿滿溫柔的看著注視著懷里的程淼。
就像在看絕世大珍寶。
一下我的思緒就飄遠了,程淼是陸嶼的初戀白月光。
我與她之間也算的上曾經(jīng)是朋友。
那時候李家還沒有破產(chǎn),我還是李家大小姐。
她和陸嶼則是圈內(nèi)大家公認的模范情侶。
只是后來事情發(fā)了變卦,我家破產(chǎn)了,欠下巨額賠償。
程淼也突然不告而別,沒有留下一句話。
就這樣,我和陸嶼兩個失意的人開始走到一起。
我以為這五年的陪伴也足以證明我和他之間還是有愛的。
但陳淼的突然回歸,讓我摔得狼狽又不堪。
我將圖片放大反復觀摩幾次,自嘲的笑了笑。
這個看極光的地方還曾是我?guī)ш憥Z去過的位置。
我們也是在這個地方許下了要一生一世的諾言。
可現(xiàn)在一切都變了,再看也只會覺得嘲諷。
我有些疲憊的將手機收起來,溫柔的撫摸隆起的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