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輕梔”的《沒把婚約讓給庶弟,我成了全家罪人》小說內(nèi)容豐富。精彩章節(jié)節(jié)選:讓所有人都沉默了,都是不可置信看著我。林淑婉先開的口:“你在說什么胡話,你別忘了,當(dāng)年我們定親書上寫的是嫁給侯府世子?!蔽移^頭認真看著她,笑了?!斑@不正好和你意,邵陽當(dāng)了世子,你們有情人可以終成眷屬了啊。”她愣在原地,臉色慘白。......
“阿巖醒醒,邵巖?!?br>
我費勁地睜開眼睛,是林淑婉清秀的臉。
恍惚中我以為自己出現(xiàn)了幻覺。
她在怎么會在這里,怎么會那么溫柔地喊著我的名字。
一陣冷風(fēng)從窗戶吹進來,我沒忍住打了個寒顫,膝蓋的疼痛告訴我這是真的。
我動了動干裂的嘴唇,“你怎么來了?”
這個點應(yīng)該還是她陪祖母用早飯的時候。
她失望地看著我:“你就沒有別的話想跟我說嗎?”
“說什么?”
我雙腿已經(jīng)僵硬了,試了幾次都沒能站起來。
林淑婉就看著我在原地掙扎,神色越來越冷。
我想問她,能不能扶我起來,可我的自尊心不允許。
“阿巖,我從沒想過你是這樣的人,侯夫人的牌位被遷出祠堂是你自己造成的,為什么要把這件事怪罪在阿陽身上。”
“他腿才好沒多久,你又讓人把他打成這樣,就非要毀了他不可嗎?”我聽得一頭霧水,昨日邵陽不是還好好的嗎?
我現(xiàn)在都還記得他們相攜離開的畫面,像一把利刃直接穿破我的胸膛。
今日又怎么了,和我母親的牌位有什么關(guān)系?
可林淑婉不愿再跟我多說一句,從祠堂到主廳這段路一直沒回頭看過我一眼。
冷漠得像陌生人。
在看見邵巖的那一刻,她才急忙先走上去,“阿陽,怎么出來了,大夫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嗎,別落下病根。”
我的腿又是一陣刺痛,好像在回應(yīng)她的話。
當(dāng)年她被抄家,我為了保下她在父親門前跪了三日感染風(fēng)寒,她也是這般跟我說的。
可惜,那些心疼和憐惜如今和我沒有分毫干系。
“逆子,還不跪下!”
父親把手里的茶盞扔過來,不偏不倚剛好砸中我的額頭。
“你自己犯渾德不配位,我才將你母親的牌位遷出祠堂,你居然遷怒你弟弟,懷恨至今!”
“你斷送阿陽的前途還不夠嗎,還想要他的命是不是?”
我擦掉額頭的血,站在原地。
“孩兒究竟做了何事,讓父親和祖母如此生氣?”
祖母把拐杖扔到我面前。
“哼,你好意思說,你找人將你弟弟打成這般模樣,還敢說什么都沒做?”
我何時找人打邵陽了,昨日回到家中便一直在祠堂。
我看向東川,他跪在一旁搖頭,也是什么都不知道。
邵陽在林淑婉的攙扶下走到我面前。
“大哥,我知道母親的事讓你難堪了,你若是心里有怨,直接正大光明說出來就是,何必找人將我攔在巷子里打一頓?!?br>
“淑婉幫我上藥時說后背全是淤青,弟弟不知道,到底犯了多大的錯才招大哥這潑天的恨意!”
他說完后咳嗽了幾聲,林淑婉忙幫他順著氣:“阿陽,先別激動,老夫人跟侯爺會為你做主的,先坐下休息會?!?br>
又轉(zhuǎn)頭看我:“阿昭,那幾個蒙面人說侯夫人牌位的事是阿陽的錯,這些話阿陽親耳聽到的,這世上除了你誰還會為此大動干戈。”
“我沒做,昨晚一直在祠堂,東川也在門外,你們不是派人守著嗎?”
我極力辯解著,腳下疼得幾乎站不住。
盡管知道希望渺茫,也不愿別人把臟水潑到我頭上。
“那鐘將軍呢,誰都知道他與你交好,你昨日見他說了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祖母拍著桌子站起來。
“夠了,到這時候你還狡辯,難道阿陽身上的傷是假的嗎?”
“就算不是你做的也跟你脫不了干系,當(dāng)初我就說讓你跟鐘遠志說說,把阿陽弄進軍營里謀得個一官半職還能學(xué)點防身之術(shù)。”
“可你倒好,嫉妒排擠自己的親弟弟,不啃去開這個口,害你弟弟被人冤打也毫無還手之地,你還還敢說你沒錯嗎?”
父親也罵道:“簡直跟你母親一個樣,小肚雞腸,上不得臺面?!?br>
我恨他提我母親,當(dāng)年明明是他自己上門求娶我母親,有了外祖父的支持才被封為侯爺。
沒過幾年就要納妾把邵陽生母帶進門,害我母親郁郁寡歡。
他憑什么嫌棄我母親!
我氣急了,渾身冰冷像從冰窟里撈出來,生平第一次忤逆他。
“關(guān)我母親何事,分明是你不忠不義,背信棄義,反倒怪我母親了。”
他氣紅了臉。
“放肆,本侯沒有你這樣的兒子,你不配做我侯府世子!”
我氣極反笑,連禮儀尊卑都忘了:“正好,這世子我也不想當(dāng)了,你想讓庶子來當(dāng)就讓吧,我不稀罕!”
一句話讓所有人都沉默了,都是不可置信看著我。
林淑婉先開的口:“你在說什么胡話,你別忘了,當(dāng)年我們定親書上寫的是嫁給侯府世子?!?br>
我偏過頭認真看著她,笑了。
“這不正好和你意,邵陽當(dāng)了世子,你們有情人可以終成眷屬了啊?!?br>
她愣在原地,臉色慘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