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端端的……怎么去郊外了,可曾碰上什么人?”
我扯出一抹笑,淡淡搖頭,將湯藥往遠處推了推。
“我去郊外禮佛,大師說凡有所求,心誠則靈,所以我想著是不是因為我投機取巧,吃不得半分苦,擅自調(diào)整藥方,才求子多年無果……” “往后,還是改回原先的方子好了,多苦我都認了?!?br>
他緊繃的背頓時松懈下來,輕刮我鼻尖,“傻萱兒,都是同樣的藥效何必勉強自己吃苦,為夫可舍不得……” 說著,他端起湯碗,“乖,夫君喂你喝?!?br>
他的雙眸里,是能溺死人的寵溺,我紅著眼試探:“一定要喝嗎?”
他愣了片刻,眼里閃過一絲猶豫,可隨即便輕笑著點頭,一勺一勺將藥喂到我嘴里。
我木然地一口一口喝下,舌尖甜得發(fā)膩,心頭卻苦澀難當。
按照我朝律例,女子成婚五年無子,就得主動為夫君納妾。
而十日之后,我們成婚剛滿五年。
所以他才這么堅決不允許我懷上他的骨肉,只為迎他嬌養(yǎng)在外的女子進門…… 其實,他心里有了別的女子大可與我直說,我亦不會死纏爛打。
何苦表面維持著專一深情的形象,背地里又用這樣陰私的手段剝奪我成為母親的權(quán)利。
凌南昭,你何時變得這般無恥?
喝完藥,凌南昭屏退眾人,親自扶我上塌,一件一件褪去我身上繁復(fù)的衣衫。
這樣的事他不厭其煩為我做了無數(shù)次,起初我也覺得不好意思,想喚婢女來服侍。
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