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說推薦小說《錦繡醫(yī)妃之庶女凰途》是作者“二皇子”誠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,楚千塵侯爺明明兩位主角之間故事值得細(xì)細(xì)品讀,主要講述的是:劉氏忍不住再次朝沈菀母女離開的方向望去,可是從她現(xiàn)在的角度,根本就看不到顧之顏的臉。主仆倆心里都浮現(xiàn)同一個疑惑:顧之顏的臉到底是濟(jì)世堂那位神醫(yī)治好的,還是靖郡王妃又另尋到了名醫(yī)?亦或是,治好顧之顏的人是玄凈道長?想著,劉氏心口一熱,眸生異彩。她今天來元清觀就是為了求玄凈道長賜丹藥給女兒治臉,偏生連人...

060復(fù)診 試讀章節(jié)


劉氏看著張嬤嬤這副好似中邪的樣子,蹙眉問道:“怎么了?”

張嬤嬤慢慢地收回了目光,神色復(fù)雜地看向了馬車?yán)锏膭⑹希q有幾分驚魂未定,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地說道:“二夫人,惠安縣主的臉……她的臉好了!”

劉氏聽她說得沒頭沒腦的,微微蹙眉。

張嬤嬤理了理思緒,這才原原本本地稟道:“二夫人,奴婢前幾天曾在濟(jì)世堂外偶遇了靖郡王妃與惠安縣主?!?br>
“當(dāng)時郡王妃應(yīng)該也是帶著縣主去濟(jì)世堂找那位神醫(yī)求醫(yī)的,郡王妃沒看到奴婢,奴婢當(dāng)時看到了她與縣主,那個時候,縣主的左臉上都是一條條紅疤,跟蛛網(wǎng)似的,瞧著嚇人極了,傷得可比三姑娘要嚴(yán)重多了?!?br>
“可這才過了五六天,奴婢方才遠(yuǎn)遠(yuǎn)地瞧著,縣主臉上的疤痕竟然大好了!”

要不是親眼所見,張嬤嬤簡直就不敢相信這短短幾天,那么嚴(yán)重的疤痕居然能好了個七七八八。

劉氏忍不住再次朝沈菀母女離開的方向望去,可是從她現(xiàn)在的角度,根本就看不到顧之顏的臉。

主仆倆心里都浮現(xiàn)同一個疑惑:顧之顏的臉到底是濟(jì)世堂那位神醫(yī)治好的,還是靖郡王妃又另尋到了名醫(yī)?

亦或是,治好顧之顏的人是玄凈道長?

想著,劉氏心口一熱,眸生異彩。

她今天來元清觀就是為了求玄凈道長賜丹藥給女兒治臉,偏生連人都沒見到,就被道觀的小道士給打發(fā)了……

劉氏當(dāng)機立斷地下了馬車,朝著沈菀母女追了上去。

劉氏只顧著去追人,完全沒注意到楚千塵和琥珀從幾丈外的一棵大樹后走了出來。

“姑娘。”琥珀略有些遲疑地看著楚千塵。

她當(dāng)然知道楚千塵是故意避著劉氏,畢竟楚千塵這般以面紗遮臉,也是瞞瞞外人而已。如果是劉氏,恐怕一看到楚千塵的這雙鳳眼就能把人給認(rèn)出來。

“我們從后山走。”

說著,楚千塵熟門熟路地往后山方向走去,琥珀趕緊跟上。

楚千塵特意來這里是為了見顧玦,今天是給顧玦復(fù)診的日子。

一大早,她先是跑了一堂濟(jì)世堂,但沒見到人,只有一張?zhí)匾饬艚o她的條子,讓她去元清觀。

楚千塵并不意外,以顧玦的身份,肯定不能經(jīng)常去濟(jì)世堂,那太招眼了。

楚千塵沿著后山的小路來到了元清觀的后門,相比前面,后門顯得蕭索了不少,只有一個守門的小道士。

“這位善信,”小道士對著楚千塵行了個揖禮,“敝觀的后門不待客的,還請善信走前面?!?br>
小道士心里只以為楚千塵也是來求見玄凈道長的,他這么說也是一種委婉的拒絕。他這里可不能開后門的!

楚千塵落落大方地含笑道:“人間四月芳菲盡,山寺桃花始盛開。我聽說貴觀有一片三色桃林,我想去桃林喝喝茶,賞賞花?!?br>
一聽對方不是來求見玄凈道長的,小道士松了口氣。

最近來他們元清觀的十個有九個是求見玄凈道長的,多是達(dá)官顯貴,其中也不乏驕橫跋扈之人,簡直都快把眼珠子長頭頂上了,他們小小的道觀一個也得罪不起,只能賠笑臉,連平日里待客的好差事都變得艱難起來,所以小道士才會自愿來守后門。

小道士臉上的笑容親切了幾分,給楚千塵指了一個方向,“善信,那貧道悄悄放你進(jìn)去,你進(jìn)了門后,沿著小道一路往西走就行了,那片桃林不太遠(yuǎn)?!?br>
“多謝道長?!背m微微一笑,跟著后面的琥珀立刻上前就給小道士塞了一塊小小的銀錁子。

一主一仆從后門進(jìn)了元清觀,然后依著小道士所說,沿著一條青石板小徑一路往西,等穿過一片竹林,前方就豁然開朗。

前方的池塘邊,一片三色桃林,枝頭上開滿了霜白、粉色與緋紅的桃花,云蒸霞蔚,風(fēng)一吹,無數(shù)花瓣如雨般落下,花香襲人。

桃林的另一頭有一個涼亭,依著池塘而建,正適合賞花。

著一襲茶白道袍的顧玦就坐在亭子里,他身旁有一個紅泥小爐,爐上正燒著水,白氣從壺口冉冉而起,平添了幾分閑云野鶴的仙氣。

楚千塵怔怔地看著涼亭中的人,覺得這一幕熟悉而又陌生,一瞬間,仿佛又回到了前世。

她壓抑著心口的激蕩,若無其事地朝著桃林方向走去。

琥珀自是跟上,卻見守在桃林入口的莫沉長臂一橫,把她攔在了林外。

莫沉冷冷地看著琥珀了一眼,寒芒如電。

琥珀心口一顫,四肢發(fā)寒,不敢再往前走。

她覺得跟這塊萬年冰塊在一起肯定是會凍壞的,默默地往旁邊退了一步,又退了一步。

楚千塵很快就走到了亭子外。

顧玦當(dāng)然也注意到了她的到來,抬眼看向了她,微微一笑,一語道破了楚千塵的身份:“楚二姑娘。”

他神色慵懶愜意,笑容清淺,看著楚千塵的目光中帶著幾分審視與打量。

眼前這個十三歲的少女身上似乎藏著許許多多的謎團(tuán),這些天,薛風(fēng)演又查了不少關(guān)于她的事,只恨不得挖出她的祖宗十八代,卻也查不出她到底師從何人。唯一的可能性,是她去年被送去莊子上養(yǎng)病的時候遇到了什么神人。

楚千塵只是笑,既沒有否認(rèn),也沒有絲毫的躲閃,一派泰然地直視顧玦的眼睛。

她的身份本就不是什么不可道破的秘密,對著他,更是如此。

顧玦看著她的眼眸,確認(rèn)了。

那一日,她果然是發(fā)現(xiàn)了薛風(fēng)演在跟蹤她。

有趣。

“姑娘請坐?!鳖櫕i伸手示意她坐下。

楚千塵乖乖地在他左側(cè)的石凳上坐了下來,把她帶來的紅漆雕花木箱放在另一把石凳上。

她纖長的手指動了動,其實很想像前世那樣去拉拉他的袖擺,但終究還是忍住了,看著他的眼睛問道:“王爺,你最近有沒有好些?”

即便面紗擋著大半臉龐,也難掩她眉眼間的笑意,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一眨不眨,仿佛在說:快夸我吧。

兩人相距不過兩尺而已,風(fēng)一吹,她身上那股清淡的若有似無的梅香就被吹了過來,與他放在案頭的那個香囊是同樣的氣味。

比周圍的桃花香更清幽,更雅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