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掙扎著想要離開,程商言一把將我按了回去。
“快啊,你們知道我的身份,悠悠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,我不會放過你們!”
在場的人不敢得罪程商言,強行按住我抽血。
抽滿五百毫升后,我的臉色已經(jīng)變得很難看。
想要起身,卻一頭載了下去。
腹中傳來劇痛,一股股的血從兩腿間流了出來。
在場的醫(yī)生護士全都嚇壞了,手忙腳亂的要把我送進手術(shù)室。
程商言也被我的慘狀嚇到。
“蘇黎,你別嚇我,你的身體不是一向很健康嗎,怎么會這樣?”
“沒事的,有我陪著你,我不會讓你有事……”
他一路緊張地跟在我身后,可看到許悠悠的主治醫(yī)生后,還是停下了腳步。
而我也隨著鮮血的流淌,漸漸失去意識。
迷迷糊糊的時候,聽到有人說。
“孩子保不住了?!?br>孩子……
我在絕望中閉上雙眼。
曾經(jīng)的我是那樣期盼和程商言有個孩子。
可現(xiàn)在,心底竟然沒有絲毫的遺憾。
手術(shù)做完后,我在醫(yī)院觀察了兩天。
程商言還不知道我流產(chǎn),只以為我是抽血過度導(dǎo)致昏迷。
他心里愧疚,每天照顧完許悠悠后,也會按時按點的把花和做好的飯菜送來。
我一次又一次把東西丟進垃圾桶。
程商言并沒有生氣,也沒有問我臉是怎么回事。
他只是平靜的看著我。
“沒關(guān)系的蘇黎,只要我堅持,你總會原諒我?!?br>
我冷笑一聲,沒有說話。
他救我一命,我還他一命。
從此恩怨兩清,再不相見。
在他再一次選擇去陪伴許悠悠后。
我拖著行李,登上了去南非的飛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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