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醫(yī)院出來已經(jīng)是三天之后了,臉上的傷還有印記。
右腳骨裂,我買了護具套上,小心翼翼往家里走。
三天了,一個電話都沒有。
等我到了門口,就聽見里面?zhèn)鱽硇β暋?br>
“庭輝哥,你好厲害?。∥揖筒粫?!”
“沒關(guān)系,我教你?!?br>
“蕓蕓,我也挺厲害,我來教你?!?br>
蔣庭遠不甘示弱,兄弟兩人爭著教她玩游戲。
他們絲毫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有任何不對。
那一瞬間,我的心如墜冰窟。
我以為他們也受傷了呢,原來并沒有。
一抬頭看見我,薛蕓收斂笑容,沉默不語。
蔣庭輝察覺不對,看到我時,忍不住蹙眉,“跟個木頭一樣杵在那干什么!”
蔣庭遠更是嘲諷道:“還以為你多能耐,夜不歸宿,陳南芝,我看你是翅膀硬了!我們家你不想待了就滾!”
薛蕓連忙按住他的手,“別這么說,都是我不好,南芝心里不舒服,我走就是?!?br>
“你別走,該走的是她!”蔣庭遠眼里滿是嫌惡。
我也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讓他這么討厭我,只是,我也不想留下來了。
我點點頭,“嗯,我走?!?br>
許是我的平靜讓他們不爽,蔣庭輝不悅道:“別玩欲擒故縱這一套,走了就別回來!”
我沒理他,只是上樓打算將我的行李收拾一下,有些東西還是不要為好。
我剛上去,薛蕓就追上來了。
“南芝,你別生他們的氣,我代他們道歉!”
薛蕓上來將我拉住,隨后壓低聲音:“陳南芝,你說如果我們同時摔下去,他們會救誰?”
我一愣,還沒等反應(yīng)過來,薛蕓就抓著我的胳膊,用力往后倒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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伴隨著一聲慘叫,她從樓上滾了下來。
幸好蔣庭輝就在不遠處,及時接住了她,只是有點擦傷罷了。
我看著她嘴角勾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