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這一切后,阮心開始無比的懷念周槐序。
她想念周槐序曾經(jīng)陪伴在她身邊的每一天......
想念周槐序?qū)λ男?.....
想念周槐序?qū)λ臒o微不至......
于是,阮心開始秘密查找周槐序的下落。
不管如何,就算找到天涯海角,她一定要把周槐序找回來。
雖然她沒有履行承諾,在周槐序三十歲的時候嫁給他,但自己如今已經(jīng)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。
她和林夜已經(jīng)離了婚,她會和周槐序道歉。
兩人十二年的感情,只要她和周槐序道歉,相信周槐序一定會原諒她,重新回到她身邊。
幾天后,助理終于查到了周槐序的消息。
那天和沈姿領(lǐng)完證后,沈姿便帶著周槐序去了新西蘭。
而阮心,在得到周槐序的消息后,立馬就定好了飛新西蘭的機票。
落地新西蘭,阮心已經(jīng)一夜沒合眼,飯也沒吃一口,就迫不及待地前往周槐序所在的莊園。
一路上,阮心又是期待又是忐忑,心情像坐過山車一樣。
沒想到剛到莊園,就被帶著武器的保鏢攔下來了。
阮心又是憤怒又是無奈,今天她是一定要見到周槐序的。
正想不管不顧地硬闖之時,一道穿著深藍(lán)色西裝的身影出現(xiàn)了。
畢竟青梅竹馬一起長大,阮心一下子就認(rèn)出來了。
——是周槐序!
“周槐序!”阮心激動地喊了一聲。
在腦海中設(shè)想周槐序見到自己會出現(xiàn)的各種表情。
心痛,憤怒,流淚......
但怎么也沒想到,最后出現(xiàn)的竟然是平靜。
是那種見到陌生人的平靜疏離。
阮心心一沉,隨即泛起密密麻麻的酸澀。
周槐序邁著優(yōu)雅的步子走了過來。
“你怎么來了?不用陪林夜嗎?”
周槐序看著阮心的表情也沒有一絲波瀾,真的像對待一個無關(guān)緊要的陌生人。
提到林夜,這位曾經(jīng)的情敵,也沒有任何情緒。
阮心可以接受周槐序罵她,打她,可是唯獨受不了他這樣的反應(yīng)。
平靜意味著,周槐序已經(jīng)不在乎他了。
阮心勉強擠出一個笑容,卻比哭還難看。
“槐序,我和林夜離婚了。我們可以單獨談?wù)剢???br>
周槐序走過來的時候,沒有屏退保鏢和傭人。
可阮心想要單獨的空間。
這樣她才可以毫無顧忌地和周槐序表明心意,為自己過往的行為道歉懺悔。
聽到阮心的請求,周槐序想也沒想便拒絕了。
“我不認(rèn)為我們倆之間有什么好談的,你和林夜離婚了也和我沒關(guān)系?!?br>
“算我求你了,我有話想跟你說。”
向來高傲的阮心,第一次露出祈求的表情,還是對著他周槐序。
周槐序納罕之時,又覺得有些諷刺。
換作是從前那個愛阮心愛的轟轟烈烈,愿意阮出一切的周槐序,此時一定會答應(yīng)阮心的任何要求。
可現(xiàn)在的周槐序只覺得厭煩。
“可我不想浪費時間聽一些無關(guān)要緊的廢話?!?br>
阮心的眼眶瞬間紅了,她怎么也沒想到愛了自己整整十二年的周槐序,會這么絕情。
“槐序,你一定是在生我氣對不對?我知道,當(dāng)初是我對不起你,做了很多傷害你的事......”
阮心的話還沒說完,就被周槐序不耐煩地打斷了:“說夠了沒?說夠就滾吧?!?br>
周槐序說完,便毫不猶豫地往里面走,不想再看見阮心。
這樣無情的周槐序讓阮心陌生又無措,戒備森嚴(yán)的莊園她也沒辦法進去。
阮心只能一聲聲喊著槐序。
眼看著周槐序越走越遠(yuǎn),阮心用幾乎是顫抖的嗓音懇求:“槐序,我做什么都行,真的,做什么都行。只要,只要你給我一個機會,我真的有很多話想跟你說。”
周槐序的腳步在那句話之后停了下來。
倒也不是他心軟了。
只是,他想到一個很有意思的事。
一直嘲諷著他是舔狗的阮心,做起舔狗來是什么樣子呢?
于是,周槐序笑著轉(zhuǎn)身道:“我可以給你和我說話的機會。只是......”
在阮心期待的目光中,周槐序慢條斯理道:“你給我學(xué)聲狗叫,然后跪在莊園外說吧?!?br>
阮心眼底的光慢慢熄滅,幾乎是不可置信地看著周槐序。
從前深愛自己的周槐序,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。
不管是狗叫,還是跪著,都是很屈辱的,更何況對于自尊心很強的阮心來說,那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。
在阮心靜默的幾秒,周槐序無所謂地聳聳肩:“不愿意就算了?!?br>
說著,就要走。
“等下!”在周槐序戲謔的目光下,阮心碾碎了自己的驕傲,結(jié)結(jié)巴巴道:“我,我愿意?!?br>
阮心漲紅了臉,清脆地“汪”了一聲,然后“撲通”一下跪在了地上。
這下,周槐序是真笑了。
“這是哪來的狗???這么舔?!?br>
年少時的子彈正中眉心,阮心的臉立馬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