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當(dāng)然的仿佛出軌的人是我。
腦子里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徹底崩斷,我冷笑起來:“怎么了,就準(zhǔn)你談戀愛的時(shí)候找小三,不準(zhǔn)我分手了找新歡嗎?”
我的聲音不算小,周圍有人向我們望來。
沈明嶠的臉上染上絲絲難堪。
他沒再看我,反倒是挑釁的望向江野。
“江野,我說你到底喜歡她什么啊,不年輕又死板,玩了六年,我都玩膩了,這樣的破鞋你也要?”
這些話實(shí)在很惡毒,像一根陰冷的針,直直的扎入我的心底。
大腦霎時(shí)嗡聲一片,我渾身冰涼,死死的掐著手心,幾乎要站立不穩(wěn)。
姜黎,你怎么會喜歡這樣一個(gè)人?
我聽見二十歲的我在哭著問我自己。
江野扶住了我的肩,擋在了我面前。
他平靜的看了沈明嶠一眼,然后一拳用力砸在了他的臉上。
人群中傳來驚呼,沈明嶠唇角沾血的倒在了地上。
江野居高臨下的看著他,眸中是我從沒見過的寒意,冷冷開口:
“人渣?!?br>
6
那頓飯最終還是沒吃成。
我坐在花園旁的臺階上吹著風(fēng)喝酒,邊流淚邊語無倫次說著我和沈明嶠的那些年。
說到最后我哭得喘不過氣來,幾乎要崩潰,就那樣捂著眼啞著嗓子問。
“我就那么不好嗎?我真的有那么不好嗎?”
“沈明嶠他憑什么那么說我,他憑什么?!!”
江野坐在我的身邊,很安靜的陪著我,一下又一下輕輕地拍著我的背。
“姜黎,你很好。你漂亮又有能力,不好的是沈明嶠,自始至終,都是他配不上你?!?br>
透過朦朧淚霧,我望向江野溫柔的眉眼,神智一瞬間有些模糊。
最后是江野開車送我回的家。
到樓下時(shí)已經(jīng)很晚了。
下車后,我沖江野擺了擺手,踉蹌著腳步要上樓時(shí),他卻忽然喊住了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