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心情實在是太好了。
以至于她的動作都大膽放肆了許多,不安分的手指在他身上到處游走,學(xué)著小冊子教的那些,肆意施為。
蕭景弋:“......”
她居然真的要這么做嗎?
回應(yīng)他的,是她仍舊青澀卻堅定的動作。
罷了,他想著,只當(dāng)是盡些為人夫君的責(zé)任了,總不能讓她守活寡吧?
于是心里也便沒了抗拒。
蕭景弋感覺自己像是入鞘的寶劍一樣,骨子里所有的凌厲反骨都被撫平了,只愿意沉溺那片的溫柔鄉(xiāng)。
他動不了,只能隨著她的動作。
可她沒一會兒,就要停下來歇一會,然后再忙一會兒,再歇一會兒。
他就被不上不下地架著,難受得像是渾身被螞蟻咬過一般。
聽著她那累得喘息不已的聲音,還有越來越慢的動作,蕭景弋一邊覺得不好意思,一邊又忍不住怨念。
怎么又沒力氣了?。?br> 晚上可是沒吃飯?
雖然知道應(yīng)該對妻子憐香惜玉,但真的很想將她丟去軍營腿綁沙袋拉練一番!
?。?br> 斷斷續(xù)續(xù)忙活了小半宿,她終于堅持到了他的結(jié)束。
她就這么累地癱倒在他胸口。
肌膚光滑的如玉一般,還有那縈繞在鼻腔的馨香,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,他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。
他感受著她撲通撲通的心跳,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酥酥麻麻的。
他自小也算是飽讀詩書,長大以后眼界也十分寬廣,可偏偏找不到一句合適的話,來形容此時此刻的感覺。
姜令芷歇了好一會兒,覺得緩過來些神。
她挺高興的,覺得今日沒白累,他如今已經(jīng)是有知覺的了,那他便是極有可能醒過來!
又歇了一會,恢復(fù)了力氣,她便起身去沐浴,隨后就歇在了次間。
她想著既然他有知覺了,她便不與他同床共枕了,自己打小睡覺就不安穩(wěn),別打擾了他才是。
卻不想,蕭景弋竟然為此起了些郁悶?zāi)铑^。
他在想著,她是不是只是拿自己當(dāng)個延嗣的工具人?
否則,怎么同房時候,嘴里喊著夫君長夫君短的,一結(jié)束,就不理人了?
可他這份別扭,也只不過維持了一小會兒,他就覺得自己實在是有些不可理喻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