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婚五年,我無意間得知視我如命的凌南昭在郊外有處宅子。
我尾隨而去,剛好看到他將那女子抵在樹后親熱。
女子的聲音嬌嬌軟軟。
“奴家那味避子藥沒有叫她察覺出來吧……” “我朝律例,女子婚后五年無子便得主動為夫君納妾,爺準(zhǔn)備何時迎奴家進(jìn)門啊?”
他劍眉輕挑,狠狠咬上她的唇。
“不急,倒是那藥,你仔細(xì)著些,若傷了她的身子,我決不輕饒!”
女子咯咯笑著埋進(jìn)他脖間,“好啊,求爺狠狠懲罰奴家……” 院內(nèi)低吟聲陣陣,我的心也一寸寸變冷。
我怎么也想不到,令我多年無子的罪魁禍?zhǔn)拙故钦磉吶耍?br>
那個曾許我一生一世一雙人,不惜違背祖訓(xùn)也要娶我的男子早已變了心。
時隔多年,我再次穿上昔日的嫁衣。
它比鳳凰花還要艷烈,說的卻是:“我愿與君絕!”
1 從郊外回城,我一路失魂落魄,腦中盡是方才男女放肆交疊的身影。
凌南昭孟浪忘情的模樣如同一根尖刺扎在我心頭嫩肉中。
沐浴后,婢女照例端來一碗熱氣騰騰的“安胎藥”,等著我喝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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