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安塵當(dāng)日便與她解除了婚約,以詆毀自己為由。
陳氏得知事情原委后,十分震驚,也很是困惑,不知她女兒得罪了誰。但歸于無奈,畢竟陳母如今在他人手上,人命關(guān)天,也只好好趕緊同意了。
這樁婚事來的快,去的也快,就此作罷。
陳書儀事后又仔細(xì)想了想,到底是誰在作祟?
可她把人想了個遍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。事情無解,只好作罷。
京中鬧事者與日俱增,陳書儀也怕哪天那些流民就起兵造反了,整日憂心忡忡,也就無暇再管這件事。
雖然家中財物正在轉(zhuǎn)移,但為了隱秘,他們動作也不敢太大,行動因此進(jìn)行緩慢。何況,她還得找個合理的理由勸全家到山莊去住一陣子。
先前她說轉(zhuǎn)移財物的時候阿娘便覺得她疑神疑鬼,姨娘也打趣她,只有爹爹理解她一些,但讓他離開這里也是難事一樁。
眼看著叛亂之日將至,陳書儀心中愈加憂慮。
窗外陽光鋪滿整個院子,花香四溢,一切依舊顯得如此安靜祥和。
陳府,暖意閣內(nèi)。
陳婉茹和陳書儀一起坐在木榻上,一進(jìn)來便開始興致勃勃地跟陳書儀說著她昨日發(fā)生的趣事,可她激動地說了的大半天,轉(zhuǎn)過頭一看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家阿姐毫無反應(yīng)。
她有些生氣,看著陳書儀一直心不在焉的,伸手握住她的手,不禁問道:
陳書儀身子顫了一下,這才回過神,剛才陳婉茹說的話顯然是沒有聽到。
她欲言又止,隨即微微一笑,安慰道:
婉茹,你應(yīng)該就這般開心地生活著。外面那些事,還是不知道的好。
陳婉茹最不喜歡大家有事都瞞著她不同她說了。明明她也已經(jīng)長大了。
她明亮的眼眸靈動一轉(zhuǎn),嘟起粉嫩的小嘴,身子挪過去靠近陳書儀,道:
陳婉茹堅定地站定自家阿姐沒錯。錯的錯的是別人。盡管那之前,她曾天花亂墜地夸過陳安塵,并表示他十分可靠。
陳書儀見陳婉茹如此孩子氣,不由得嘆息一聲,
陳婉茹疑惑地皺起眉眼,道:
陳書儀一陣頭疼,她伸手揉了揉太陽穴,道:
陳婉茹見阿姐頭疼的模樣,不忍再煩她,只好難過地低下頭,像一只垂下耳朵的兔子,她道:
陳書儀見她沮喪的模樣,微微一笑,伸出手默了默她的腦袋,道:
陳婉茹抬起頭,又想問問什么,可對上陳書儀溫和的目光,嘴巴動了動,最后道:
反正阿姐肯定是為了她好的。
陳書儀又道:
陳婉茹瞬間開心起來。畢竟有事情做總比老待在家胡思亂想,沒人理的好。
果然,靠著陳婉茹的三寸不爛之舌,很快便成功將陳氏和姨娘給勸服了,答應(yīng)了出府之事。
三日后,陳婉茹陳氏和姨娘便帶著一些侍衛(wèi)離開了陳府,到了陳父找的那個山莊去了。
陳書儀說還有一些事情沒處理,便留下來幾日,處理好了再去找他們。
次日傍晚,陳書儀來到陳父的書房門前。她深吸一口氣,敲了敲門道:
房中靜默了一會兒,便傳來了陳父的聲音:
陳書儀推開房門,結(jié)果看到一直在宮內(nèi)的阿爺陳太傅也回來了,不禁添了一絲喜悅。她快步走到他們面前,微微欠身行禮,道:
陳太傅坐在主位上,眉眼含笑地看著陳書儀,微笑著說道。
祖父依舊是記憶中的模樣。慈眉善目,穿著一身布衣,腰背永遠(yuǎn)直挺著,頭上戴著白色頭巾,儒雅隨和,滿身的書卷氣。
只是,身子似乎又瘦了一些。
陳書儀微笑著走近,看到祖父臉上似乎皺紋又多了不少,不由心疼。
在王宮之中,與那瘋狂暴虐的王上整日接觸,估計也是心累不少。
陳書儀抱了抱他。
陳太傅伸手想抱抱她可剛說一句話,就咳嗽了起來。
陳書儀擔(dān)心地看向陳太傅。
陳太傅嘆息一聲,摸了摸陳書儀的頭,
陳書儀抿了抿唇,欲言又止,可看他似乎不想說太多,便只好緩緩走到座位,剛坐下,便著急地說道:
陳太傅和陳父都沒有說話,靜默了一會兒,陳太傅看向陳書儀,問道:
陳書儀在沒有任何跡象的時候便跟他們說過這件事,一開始他們還只當(dāng)危言聳聽,可現(xiàn)在……
所以,現(xiàn)在他們不得不懷疑陳書儀到底是從哪里得知的這些消息。畢竟一個不小心,她就有可能戴上叛國的罪名。
爺爺和爹爹的目光定定地看向她。氣氛有些凝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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