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為了感念他母親,也接受了。
后來他真的做到了,我們也成了令朋友艷羨不已的模范情侶。
直到兩年前他的初戀凌夏回國,一切都變了。
他總是為了這個初戀把我丟下,所有的紀念日都被他拋之腦后,甚至連送禮物都只會挑些凌夏不要的送我。
再到我和凌夏同時懷孕,他一次不落地陪著她產檢,卻把懷孕的我一個人丟在路邊。
甚至一再推遲我們的領證和婚禮。
現(xiàn)在想來,我愛的人早已爛透了。
只有我,還在傻傻地等他回頭。
“老婆,你怎么還在哭?”
一大早陳巖端著藥推門進來,見我在哭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。
以為我看不見,他甚至懶得裝了。
眼底滿是對我的嫌棄,衣領半開脖子上還掛著鮮紅的吻痕。
我裝作依然看不見的樣子,聲音帶著濃濃的哭腔:
“老公,我又……我又夢見我們死去的孩子了……”
“卿卿,醫(yī)生都說了讓你別亂想了。”
“我們還年輕,孩子還能再有。再說了這孩子來路不明,沒了就沒了?!?br>我的心咯噔一聲,知道陳巖說的是結婚前我出差時,有個男人走錯房間的事情。
無論我怎么解釋那次事件只是烏龍,我和那個連臉都沒看清的男人根本沒有發(fā)生關系,他都不信。
我無數(shù)次想要報警,卻被陳巖攔了下來。
可他卻一直用這件事打壓我,說我紅杏出墻,不干不凈。
那時候我一心想著要和他結婚,他卻遲遲不愿意和我領證。
而我更是陷入了自證陷阱,想把孩子生下來證明清白。
沒想到,孩子死了。
我唯一自證親白的途徑也沒了。
可誰能想到,原來孩子不是死了,是被他送給了一心想嫁入豪門的初戀白月光。
而我和孩子,都成了他們通往財富的墊腳石。
“來,乖,吃藥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