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著,我舉起一盆盆花扔出門口,花盆碎裂。
慕寒晝聽到聲音沖出來,看到這個場景,他一手握住我的胳膊:“你瘋了?!為什么要砸花?!這是詩雨最喜歡的百合!”
窒息感讓我腦袋發(fā)暈,我顫抖著扒開領(lǐng)口的衣服指給他看,再也冷靜不了了,崩潰質(zhì)問他:“你只記得她愛百合,可我呢?!你忘記了百合是我的重度過敏源嗎?!”
慕寒晝訓(xùn)斥是聲音一下停住了。
他不會忘,因為我曾經(jīng)因為百合差點死了。
是他背著我跑了半個小時到醫(yī)院才活下來。
可是這一切,不及余詩雨重要……
“既然年年你那么討厭我,那我去死好了!”
余詩雨說完,突然往墻上撞,慕寒晝嚇得出了一身冷汗,也顧不得我渾身過敏發(fā)紅。
他放開我,抱住余詩雨,轉(zhuǎn)過頭對我大喝:“滾遠點!滾!離詩雨遠點!”
慕寒晝被她的情緒牽著暴怒,一把攥起我的胳膊,活生生地把我拉到房間里,語氣冷厲:“我看你聞不到還會不會過敏?!”
說完,他鎖上了門。
我被他推倒在地,隨著撞擊,腹部劇烈疼痛起來。
我趴在地上:“寒晝……我好疼……”
過敏的反應(yīng)加劇著絞痛,我捂著肚子,疼的冷汗直冒。
慢慢地我驚恐地發(fā)現(xiàn),腹中孩子沒了反應(yīng)!
我再也顧不上面子,死命的拍門。
可外面靜悄悄的,沒有一點聲音。
我冷汗沾滿衣服,腿間居然在出血!
眼睛模糊,我已經(jīng)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了,我顫抖著撥他的電話。
直到我?guī)缀醴艞墪r,他終于接了。
可我還沒開口,慕寒晝卻先堵住了我的話,我從來沒有聽過他那樣的語氣。
“詩雨被你害得動了胎氣!你卻好好的,你怎么好意思再打電話來?”
說完,電話被無情掛了。
再打過去,卻被一次次拒接。
我只能用盡最后的力氣拍了一張照片傳給了慕寒晝,直到血流盡了,胎停了,我也徹底死心了。
可下一秒,手機卻瘋了一般響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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