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來,慕寒晝很久沒來。
再出現(xiàn)在我面前時,他好像已經(jīng)調(diào)理好心情了。
那天,他就像曾經(jīng)一樣,站在我床前對我說:“我會重新追你的?!?br>就像當初我對他不離不棄一樣。
我覺得好笑,不知道誰給他出的主意。
少年傻事只有少年做才有用。
他現(xiàn)在做,就是東施效顰,刻舟求劍。
所以不管他做什么,我都不在乎不關(guān)心,權(quán)當多了個不要錢的保姆。
我想著只要出院,我就立刻離婚離開他。
只是我沒想到,住院最后幾天,余詩雨找上門來了。
7
她推開門時,慕寒晝正在給我削蘋果。
她見了,明明怒氣止不住上涌,表面上卻裝的一副可憐兮兮還委曲求全的樣子:“年年,我知道你身體不好,可你也不能一直霸占著寒晝不讓他去看我啊,我知道你不喜歡……”
我聽了不停地翻白眼。
她話沒說完,慕寒晝先斬釘截鐵地打斷了他的話:“我自愿的?!?br>他抬眼對上哭唧唧的余詩雨,不解:“我服侍我自己老婆,叫什么霸占?”
“……寒晝?是不是年年威脅你了?你不是……”
他站起身來,語氣直白:“我只是想通了,我們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,你生孩子找你自己老公去。”
“我要和他離婚了!”
“可孩子還是他的,你為什么來找我?”
她無法回答這個問題,臉上的溫婉扭曲著。
半晌,她咬牙切齒地說,要和我單獨聊聊。
門一關(guān),余詩雨指著我的鼻子,冷冷嘲笑:“你知不知道,他愛的是我?!”
我直接承認:“和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沒關(guān)系?!沒關(guān)系你為什么不讓他見我?!”
“你就是個備胎,替身!你不覺得你和我長得像嗎?!”
我嗤笑一聲。
放屁,我壓根和她一點也不像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