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其走到我的身后詢問。
我搖頭,勉強的笑著,“不會,我就喜歡素的?!?br>我實在難以為自己的磨難去精心挑選一件喜服。
聞言,宋其也不在多說,找了我的尺碼打包帶走。
回家的路上我小心的觀察著周圍的路線,企圖為自己尋找一絲逃出生天的機會。
我自以為自己藏的很深,知道回到家,宋其忽然來了句,“沈兮,你別妄想離開,我給你時間緩解不代表我會一直忍讓,你這輩子都得交代在這里,你明白嗎沈兮?”
是嗎?我真的要一輩子都在這?我又該明白嗎?
時間一晃來到了了大婚大天,我整夜的睡不著覺,凌晨四點我的房門就被推開,一堆女人烏央烏央的進來給我梳洗打扮。
她們都有一個特點,就是沉默寡言。
一個不成型的想法在我心底炸開,我心里猛的一震。
她們可能也是被拐賣來的,我不是個例,我是這里千千萬萬被拐賣的人群中的一個。
我越想越心驚,抓住了給我梳頭的一個女人低聲詢問,“你認識宋明嗎?”
她不做聲也不理我,周圍有女人聽見這話只將頭低的更下。
只是在我要被推出去拜堂的時候,她眼皮微顫,拉住我的袖子。
“我知道你說的宋明,不過我們不認識,你安分一點,至少不會被打。”
不等我多問,我已經(jīng)被推搡到了堂屋里,頭上頂著蓋頭,被不少婆子按著三拜九叩。
周圍的嗩吶在我耳邊吹的越來越響,吵的我愈發(fā)頭疼,思緒飄然的瞬間,我以為我在做夢。
再次回神過來,我身在一間滿是燈籠,蠟燭,紅綢緞的房間。
和堂屋的熱鬧截然不同。
我掀起蓋頭,看清這個房間布局,自己被嚇了一跳。
這婚床像個棺材一般放在房間中央,沒有誰家的床會這樣放。
我掐了自己一把,讓自己冷靜下來,但是我的冷汗已經(jīng)流了一身。
不過多時,宋其也來了,滿身酒氣,看見我掀開蓋頭他的臉色不是很好。
語氣中有些質(zhì)問,“她們沒有告訴你蓋頭只有我能掀嗎?”
我不敢搖頭也不敢點頭,我否認怕她們被打,我承認怕我被打,現(xiàn)在的宋其和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樣子大相徑庭。
我心下慌亂,手忙腳亂的把蓋頭重新在我的頭頂整理好。
宋其提步走來我的跟前,從蓋頭地下我看到了宋其手里的喜秤抬起。
可是下一秒,喜秤隔著蓋頭狠狠的甩在我的臉上,力道很重,疼得我齜牙咧嘴。
宋其朝我發(fā)泄著不知名的怒火,蓋頭來不及掀開就成了他想要捂死我的利器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