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小編給各位帶來小說《阿柔》,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歡這部小說,下面就給各位介紹一下。簡介:外加那個戲班的名伶。牡丹也在我的扶持下順利當(dāng)上了姨娘。女人一多,人人都想著怎么爭寵。柳文煙在幾位美貌妖嬈的小丫頭面前,自然也不吃香了。沈宗頤每日被幾個如狼似虎的女人盯著,哪里還能像前世那般安心讀書。我每日都去廟里進(jìn)香。名為替我那未出生的孩兒超度,實(shí)則是去偶遇一人。我知道當(dāng)朝名家大儒利老先生的夫人這段時間就在廟里靜修。我在廟里來去了好幾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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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剛到莊子沒幾日,就有人成功爬了沈宗頤的床。
兩個美貌小丫頭外加那個戲班的名伶。
牡丹也在我的扶持下順利當(dāng)上了姨娘。
女人一多,人人都想著怎么爭寵。
柳文煙在幾位美貌妖嬈的小丫頭面前,自然也不吃香了。
沈宗頤每日被幾個如狼似虎的女人盯著,哪里還能像前世那般安心讀書。
我每日都去廟里進(jìn)香。
名為替我那未出生的孩兒超度,實(shí)則是去偶遇一人。
我知道當(dāng)朝名家大儒利老先生的夫人這段時間就在廟里靜修。
我在廟里來去了好幾日,終于偶遇了她一次。
與她閑談間,我有意無意的透露了些自己的遭遇。
我只嘆自己沒有子嗣緣,沒有福分,沒言沈宗頤半句不是,我甚至都沒提他的名字。
但陳氏壽辰當(dāng)日的事情早已傳遍京城,是個人都知道沈宗頤薄情寡義,寵妾滅妻的事。
況且他身邊一堆美妾是不爭的實(shí)情。
果然沒幾天,就有傳言說沈宗頤欲拜利老先生為師,結(jié)果他連大門都沒進(jìn)去,就被利家下人直接轟走。
還道他薄情寡恩,怕是讀不了圣賢,更成不了端方君子。
這話當(dāng)然不是利老先生說的,他乃當(dāng)朝名家大儒,便是不喜一人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。
這些都是我派人散播出來的謠言。
但因為沈宗頤確實(shí)連利家大門都沒進(jìn)去,加上他寵妾滅妻確是實(shí)情,所有人都對此深信不疑。
利老先生曾貴為帝師,桃李滿天下。
前世我為了沈宗頤能拜他為師,不惜花重金淘換來他最愛的前朝名畫,又利用秦家的關(guān)系終是讓他如愿拜得名師。
天子同門的出身,對他后來的官場聲譽(yù)起了不知多大的作用。
可這一世,被利老先生蓋上薄情寡恩、非端方君子名聲的沈宗頤,別說跟上輩子一樣三元及第了,他怕是連個秀才都考不中,只能止步童生。
沈宗頤的仕途算是徹底廢了。
我心里那叫一個暢快。
正高興的抱著貓逗悶子時,芙蓉過來道:「小姐,姑爺來了?!?br>7
沈宗頤進(jìn)來的時候,我一身素衣的在桌前正抄著經(jīng)書。
見面沒說兩句話,我就開始哭我那連娘胎都沒出來的孩兒。
還告訴沈宗頤,我在廟里點(diǎn)了長明燈。
抄的經(jīng)書也將供奉起來,還道若能得父母親手抄得的經(jīng)書,孩子定能早日進(jìn)入輪回。
沈宗頤為了哄我,也跟著坐在桌前抄經(jīng)書。
天氣太冷,我連個火盆也不給他,沒多會兒他就開始打起了噴嚏。
「我近來總想著我們那可憐的孩兒,一時沒想到這些細(xì)節(jié),相公你不會怪我吧!」
「這怎么會,莫要多想,你心思放寬,身子好的就快一些,我們也能早日團(tuán)聚。」
沈宗頤說著輕輕擁住我:「阿柔放心,我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,等柳氏生產(chǎn)之后,孩子就抱來你養(yǎng)!」
前世沈宗頤也是這么說的,我聽了他的話。
細(xì)心教導(dǎo)的結(jié)果,就是白養(yǎng)了一只狼崽子,他成年后賑災(zāi)有功,第一件事就是向陛下給他的親娘請封了誥命。
「相公待我真好?!刮胰滩蛔⊙诿娉槠?,遮住眼底一閃而過的殺意。
眼看天快黑了,沈宗頤終于硬著頭皮說出了此行目的。
無他,就是要錢。
我讓芙蓉取了一百兩銀子遞給他:「這事兒怪我,竟忘了將這月的花用提前送回府?!?br>沈宗頤略不自在的接過銀子。
他跟陳氏一樣,總說看不上這些黃白之物,如今卻要低頭來問我要。
沈宗頤很快調(diào)整了心態(tài),又說了幾句安慰我的話。
末了才道:「我欲拜利老先生為師,阿柔可有什么想法,或者門路?」
他這是想讓我給他收拾爛攤子了吧!
我壓了壓眼角的淚水:「相公也知爹爹只是一個武將,除了會打仗哪有什么門路。
「便是有,我為了與你成親也早跟娘家斷了,此時就算回去,只怕也是被爹爹轟出家門?!?br>說著說著我又開始抽泣了起來。
沈宗頤莫名心煩,隨便應(yīng)付了幾句便借口白日耽誤一天,他晚間還要回去讀書匆匆離開了莊子。
見他走遠(yuǎn),芙蓉過來道:「小姐,咱們就這般由著沈家?
「這些可都是小姐的嫁妝!」
芙蓉心疼這些錢。
「每月一百兩,怕是不夠,不過你放心,柳文煙會有辦法的。」
我不在府里,沈宗頤就將管家大權(quán)交給了柳文煙。
沒道理我在時每月一百兩夠用,換她當(dāng)家就不夠了吧!
芙蓉一臉不信:「她能有什么辦法?」
她掌管我的私庫,我的嫁妝少了多少她很清楚。
我不欲多說:「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,你去看看李媽媽可回來了。」
柳文煙肯定沒有辦法。
陳氏的胃口已被我山珍海味的養(yǎng)叼,想回到過往的粗茶淡飯怕是費(fèi)勁。
沈家后院養(yǎng)的那些鶯鶯燕燕,加上沈宗頤前些日子拜師折騰的那些窟窿,一百兩哪里夠填。
可柳文煙為了證明自己,絕對不會如實(shí)說來。
只能她自己來填這些坑。
至于怎么填,我已貼心幫她想好,想必很快就會有結(jié)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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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,我就被陳氏召回府中主持大局。
還沒進(jìn)門,幾個女人爭吵的聲音就傳了出來。
牡丹一看到我就撲了過來,哭道:「小姐,你可要為我做主呀!姓柳的賤人動手打我。」
唱戲的鶯歌立馬反駁幫腔:「明明是你先動手打的柳姐姐?!?br>「是她克扣了我們的月錢!」
幾個女人分成兩派,說著又開始吵了起來。
「行了,當(dāng)家主母還在這里,你們吵什么吵!」
陳氏一句話,眾人立馬老實(shí)。
陳氏抓著我的手,假惺惺的噓寒問暖了幾句,然后才道:「我瞧著你身子已好,就搬回來吧!
「這個家只有交到你手里,娘才放心?!?br>放屁,你分明就是想讓我來填你沈家的窟窿。
我點(diǎn)頭應(yīng)下:「多謝娘器重,只是我好幾個月沒在,家中事務(wù)也已陌生,勞煩文煙妹妹同我細(xì)說一下。
「就先從賬目開始吧!」
柳文煙支支吾吾說不出來。
牡丹立馬蹦了出來:「她不敢說的,因為她把銀子都偷偷拿給了她哥。」
「什么?」
陳氏一臉震驚的看向柳文煙:「此事當(dāng)真?」
「我……我沒有!」
在陳氏的一雙毒目下,柳文煙這反駁很沒底氣。
牡丹又接著放錘:「我親眼看到她將好大一包銀子塞給她哥!
「她一直克扣我們月錢,母親的吃食也沒以前好,因為銀子都被她偷了!
「她要搬空沈家,我都懷疑夫人放在庫房的那些嫁妝,是不是還在。」
柳文煙連忙辯解:「不,我只動了自己的體己錢,哪敢動夫人的嫁妝?!?br>柳文煙很委屈。
陳氏吃食上有各種心思,從來哪樣不金貴不點(diǎn)哪樣。
后院這些女人,又個個都是花錢的祖宗。
她可以一份錢不花,卻不得不夾縫里摳搜一些接濟(jì)她哥。
沈家的窟窿越來越大,她只能偷偷暗自想法子。
「終于承認(rèn)了,你連贖身的銀子都是我家小姐出的,你哪來的體己錢?」
陳氏方才還不信,一聽柳文煙自己都認(rèn)了,頓時也黑了臉。
我讓李媽媽趕緊去庫房看看。
沒一會兒她就嚎聲震天的跑了過來。
「不得了哦!庫房東西全被人換了,什么值錢的都沒給咱們剩下?。 ?br>9
陳氏一聽這話,兩眼一黑,雙腿一蹬直接昏死了過去。
一家子人也顧不上別的,先把陳氏團(tuán)團(tuán)圍了起來。
又想裝死讓我給你收拾爛攤子?
我沖李媽媽使了個眼色。
李媽媽心鄰神會:「老奴略通醫(yī)術(shù),給老夫人扎幾針就能醒來?!?br>說著也不管別人,按住陳氏咔咔開始扎針。
幾寸長的銀針,李媽媽咬牙硬是扎了二十幾針才松開陳氏。
她一松開,陳氏就嗷嘍一嗓子差點(diǎn)蹦了起來。
眾人一看果然有效,手忙腳亂的又圍上來準(zhǔn)備扶她去屋里歇著。
李媽媽擦了擦汗,慌道:「萬不可輕易挪動,不然會有終身癱瘓的風(fēng)險!」
眾人一聽連忙收手,只能由著陳氏坐在大冷天的雪地里。
陳氏眼神怨毒的看著李媽媽,恨不得立馬殺了這老東西。
但家里爛攤子還要人收拾,她手上又有銀針。思索再三,陳氏只能強(qiáng)咽下這口怒氣。
「都說家賊難防,柳文煙,你太讓我失望了!
「限你一天之內(nèi)把東西拿回來,我便當(dāng)做什么都沒發(fā)生?!?br>柳文煙大哭冤枉。
她確實(shí)沒動那些嫁妝,我早就令李媽媽偷偷轉(zhuǎn)移了那些值錢的東西。
不過她動了別的東西,只是她不敢明說而已!
「姨母,你要相信我,我真的只動了我的體己錢,沒拿別的!」
我從剛才開始就仿佛失了主見,嚶嚶嚶一直哭個不停。
聽她這樣說,便開口提醒道:「可我走前明明將庫房鑰匙還有各處賬目都交到了相公手里,你沒動,難不成是相公?」
陳氏一聽扯到沈宗頤身上了,立馬反駁道:「我兒早將管家權(quán)交了,與他無關(guān)。
「你別跟我說有的沒的,你哥最近流連賭坊花樓出手闊綽的事我早聽說了。你平日給他點(diǎn)小錢也就算了,想將沈家的東西都搬回你家,絕沒可能!」
陳氏態(tài)度堅決。幾個女人更是恨不能上手撕了柳文煙,那可都是沈家的錢呀!
沈家的就是她們的。
我看著不由想笑,那是我的嫁妝,爹娘搬空了半個秦家給我的嫁妝!
前世,我就是用這些嫁妝,加上秦家所有的關(guān)系網(wǎng),才為他沈宗頤鋪就了一條通往頂峰的康莊大道。
可我最后卻被他們連手害死。
這一世,我怎么可能還任由他們來敗光我的家產(chǎn)?
院子里正撕打著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,沈家的大門被人哐哐拍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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渾身是血的沈宗頤被幾人抬進(jìn)來,直接扔在了地上。
「沈大郎在賭坊鬧事,我們苦勸無果,只能小懲一下?!?br>我見事情差不多了,撲倒在沈宗頤旁邊,捏著嗓子干哭兩聲相公,便頭一歪直接躺地上裝死。
李媽媽大吼一聲:「不好了,夫人悲傷過度,哭暈過去了呀!」
被搶戲的陳氏一愣,也顧不上別的,直接撲到了沈宗頤身上。
「你們胡說,我兒怎會去賭坊!」
說著就伸手開始推沈宗頤,可他似乎昏死了過去,怎么叫都叫不醒。
幾個女人也忙做一團(tuán)的過來幫忙,好歹先將人扶在了椅子上躺著。
「胡不胡說不是你個老太婆說了算,咱們有的是證據(jù)?!?br>那人說著拿出一張字據(jù):「你可以看看,這是你兒子親筆寫的,上面還有他的手印。
「他輸光了身上的錢,已將你們這座宅子抵押給了我們老板?,F(xiàn)在這宅子已不姓沈了,限你們立馬搬走,不然有你們好看!」
那人說著就下令手下開始往外趕人。
女人們怒起:「你們這些天殺的,竟敢來沈家胡鬧,我這就報官把你們都抓起來!」
陳氏也硬氣道:「我親家可是鎮(zhèn)北將軍,當(dāng)朝一品大員,你們豈敢在我家撒野!」
她們不說還好,一說那些人竟開始在院子里打砸了起來。
「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的東西,就是一品大員來了,也不能不講證據(jù)吧!」
那些人根本不予理會。
陳氏一看不對,連忙令李媽媽將我扎醒。
我悄悄扯了扯李媽媽。
示意她熱鬧已經(jīng)看完,我們可以走了。
李媽媽得了暗示,同芙蓉兩個架起我就往外跑。
「小姐怕是不好,老奴得趕緊帶她去找御醫(yī),晚了恐要耽誤病情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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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大門,上了馬車,我就醒了過來。
「此事需盡快處理干凈尾巴,不可給人留下任何可查的痕跡!」
我太恨沈宗頤了,等不及鈍刀子喇肉的慢慢折磨他,只能先令人打斷他一條腿來解恨。
沈宗頤當(dāng)然不會去賭坊,可架不住柳文煙偷偷將沈家的房契給了她哥。
至于她為什么這么蠢敢動沈家房契,當(dāng)然是我在沈家的眼線攛掇的了。
總之只要有他們兄妹在,這沈家就是一個篩子。
沒有我前世的兜底,沈宗頤縱有八只手也補(bǔ)不完那些窟窿。
但他也不是傻子。
所以我的那些手段必須占得先機(jī),且要做得干凈,若等沈宗頤醒來,怕是要被他發(fā)現(xiàn)。
「小姐放心,老奴早已安排妥當(dāng),管教他什么都查不到?!?br>出了口惡氣的我在莊子上逍遙快活,等著沈宗頤醒來求我,我好進(jìn)行我的下一步計劃。
想來要不了多久,畢竟他們連住的地方都要沒了。
可眼看過去了兩天,我竟沒能等來沈宗頤。
派人打聽之后才知道,沈宗頤不知使了什么法子,竟將沈家大宅完整地保了下來。
我莫名有些心慌,連忙聯(lián)系眼線。
她身份隱蔽,平日我從不跟她有任何接觸,過了兩日,我才接到了她傳來的手信。
我還沒來得及看,芙蓉便報說沈宗頤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