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陳大人連連請罪:“還請陛下恕罪,微臣三人已整理好水患資料,便在書房內(nèi)等陛下,過后實在是太困這才……”
沒有陛下的準(zhǔn)許,即便是整理好資料,他們也不能隨意離去。
聞人凜的視線在三人頭上轉(zhuǎn)了一圈,最終停留在霍言身上。
他淡聲道:“起來吧,三位愛卿辛苦了?!?br>三人起身。
“能為陛下分憂是臣等榮幸,”霍言躬身說道。
聞人凜的目光在霍言那有些清瘦的身上打量了一圈,昨夜女子攀著他的肩,如泣如訴的控訴他太慢,后又抱怨他太多,折騰得緊。
實在是叫他欲罷不能。
他交代王德全:“朕聽聞霍大人的側(cè)夫人實在嬌柔,便差人送些滋補的藥膳過去,也給陳大人與溫大人一并送些去?!?br>“多謝陛下賞賜?!?br>三人喜不自勝,都覺得自己獲得了陛下寵愛。
尤其是霍言,他只覺自己的側(cè)夫人爭氣,引得陛下又多加關(guān)注一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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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邊。
姜月饒一直沒起,守在外頭的蘭兒擔(dān)憂,已經(jīng)進來瞧過她好幾回了,試過她額頭并無異常后這才放下心來。
蘭兒最開始進來時,只覺這屋內(nèi)有些不對勁,哪里不對勁她也說不上來。
地上散落著那羞人的寢衣,甚至還在那羞人的位置破了兩個洞,但看著床上的側(cè)夫人卻是睡得一臉恬靜,小臉都紅撲撲的。
她便將心中疑惑壓了下去,又用針線細細將那破洞補好。
許是側(cè)夫人不當(dāng)心勾到了哪里,這才破了。
期間,從天子處歸來的霍言也來過一回,他滿身疲憊,只在外頭蘭兒說姜月饒還沒起,他便止了步轉(zhuǎn)身回了外院補覺去了。
被天子重用是好,就是身子都被搞得有些不好了。
他也苦了月兒好些日子,得好生修整一番才是。
姜月饒是在晌午醒的。
她感受著渾身的酸軟,直罵聞人凜禽獸,卻又想起昨夜男人的表現(xiàn),不由地感慨。
“男人跟男人的差距果真是很大的?!?br>她這輩子目前為止只經(jīng)歷過兩個男人,自小的家變到淪落風(fēng)塵,再到如今的側(cè)夫人。
許多世俗的觀念與看法她早已放下,唯剩對自我的滿足與討好。
她并不覺得嘗過一個以上的男子便是不檢點,也并不覺得做那事有多么的羞人。
在青樓時有姐姐同她說過,做那事不能夠只顧著男人,自己個兒也要爽利才是,想要自個兒爽利便需放下世俗,她將這點做得很好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