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耳朵瞬間紅透了,捧著我的臉,目光深深鎖住我:“溫晴……我現(xiàn)在算什么?”
我故意逗他:“你覺得呢?”
他低頭埋進我頸間,聲音低?。骸八懔?,你別回答……我不想知道?!?br>我圈住他的腰,將他抱得更緊,輕聲說:“男朋友?!?br>
17
林然的車停在了一個老舊的弄堂口。
他下車,徒步走向弄堂深處。
那里住著一位手藝精湛的工藝醬,祖上曾是江南的工匠。
如今年紀大了,早已閉門謝客,但林然有的是辦法請動他。
溫晴扔掉了那枚戒指,他又讓做了一對一摸一樣的。
今天,這對婚戒終于完成。
林然一路走,一路想起了許安前幾天說的那句話:
“沒有哪個女人不期待穿婚紗帶著漂亮的戒指嫁給自己喜歡的人?!?br>
和溫晴在一起七年,他從未想過求婚,更未意識到她曾有向他求婚的念頭。
這些日子,他確實混賬,但那些女人不過是一時新鮮,沒動過真心。
就連鬧得溫晴徹底離開的那個女孩,也只不過讓他新鮮了三天。
分手后,他才發(fā)現(xiàn),無論見過多少人,心底始終放不下溫晴。
七年的感情,他確實倦怠過,膩過,但失去之后才發(fā)現(xiàn),她就像空氣般不可或缺。
溫晴不在的這些日子,他無論做什么都提不起勁。
喝多的時候,他總想著,如果溫晴在,她一定會佯裝生氣地勸他少喝;
如果攔不住,她也會熬夜煲湯,輕聲細語地念叨著給他揉太陽穴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