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和閨蜜雙雙穿越,一心聯(lián)手虐渣》是難得一見的高質(zhì)量好文,孟云染陳蘅是作者“易煙云”筆下的關(guān)鍵人物,精彩橋段值得一看:得一首好昆曲,突然變得順風(fēng)順?biāo)H胍骨?,白霜霜來到她殿中好一通抱怨,兩人義憤填膺,周昭儀當(dāng)即派人去打聽,聽說圣上要來鳳溪殿過夜,便想出裝病的法子,將圣上支走。她不想給孟云染任何承寵的機(jī)會。陳蘅腳步一頓,但他好像并沒有去聽小太監(jiān)的話,而是將目光落到門口幾案的香囊上。紅色的香囊用綠色的線繡著兩只鴨子。他猛地抬起眼眸,瞳孔微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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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慶樾戰(zhàn)栗著身子,咽下自己口中血水,深深彎下脊梁,高高舉起雙手,啞聲叩首道:“微臣乃一介匹夫,配不上圣上的七星玄鐵劍.......”

說到此,剩下的話如鯁在喉,他將指甲往血肉里再埋下一分,顫抖著沾滿雨水的發(fā)絲,字字艱難道:“多謝.......圣上賞賜微臣八寶金葫蘆........”

“臣.......領(lǐng)命........”

陳蘅冰冷的臉色緩和不少,轉(zhuǎn)身從幾案上拿起那只金葫蘆,緩緩走到傅慶樾跟前,放在他高高舉起的手中。

“既然收了賞賜,就快些離宮,天色已晚,你身為臣子不宜久留?!?br>
“是,圣上?!备祽c樾握著那只燙手的金葫蘆,失魂落魄的緩緩起身。

富貴和死,他毅然決然選擇了富貴,可心里的不甘卻未減輕。

數(shù)月前孟云染明明愛他愛得入骨,可怎么會突然投入陳蘅的懷抱?!

一定是她在怨自己納夏裳,怨自己誤會了她。

他相信,只要自己再勾勾手,孟云染一定會再繼續(xù)死心塌地跟著他。

陳蘅是帝王又如何,他得到的不過是一具皮囊罷了。

傅慶樾想著,看向陳蘅的眸光變了又變,沒有了剛才的挫敗,甚至還帶著期許,畢恭畢敬地離開了大殿。

陳蘅隨即喚來了錢公公。

錢公公行禮道:“圣上,那位傅侯爺,您要如何處置?”

陳蘅坐下來,翻了一頁手中奏折,緩緩道:“成安侯傅慶樾未經(jīng)傳召,闖入宮中,則罰俸三年,廷杖二十,命周博天監(jiān)刑?!?br>
“是,圣上。”錢公公臉色一黯,微嘆口氣。

圣上這次是真怒了,廷杖雖算不得重刑,可八十便能要人性命。

二十廷杖估摸著能讓成安侯一個月下不來床。

圣上還特地命侯爺?shù)乃缹︻^周博天將軍前去監(jiān)刑。

成安侯這次定有苦果子吃。

陳蘅握著奏折的手一頓,突然又想到了什么:“傅慶樾是不是太子的人?”

錢公公作揖:“是不是太子的人奴才不知,但侯爺?shù)拇_和太子殿下走得較近。”

陳蘅眸光一凝,冷聲道:“去,提醒太子,讓他管好自己的人。”

錢公公只覺得背脊一寒,忙作揖應(yīng)道:“是,圣上。”

陳蘅放下奏折起身走到門口,正巧敬事房的太監(jiān)小福子來了。

“圣上,今晚您可要去各位娘娘宮中?”

平日里陳蘅夜里都是在這乾合宮處理公務(wù),待夜深就在偏殿睡下。

算起來呢,離著陳蘅上次去后宮已有三年。

小福子原本以為圣上今日也不會去,誰知他沉思良久后,道:“去鳳溪宮?!?br>
鳳溪宮他知道,今日剛來了一位“居士”。

小福子年紀(jì)小,但機(jī)靈,乖乖應(yīng)下:“是,圣上。”

夕暉入幕,夜色漸深。

鳳溪宮內(nèi),孟云染已褪下白日里的衣袍,正準(zhǔn)備沐浴入睡。

她所住的宮內(nèi),偏殿有一座大浴池,里面都是從山上引下來的溫泉水。

孟云染聽青姑說,這宮殿是陳蘅特地為蕭二小姐所建,只可惜,還未建成蕭二小姐已歸西。

孟云染解下衣裳,緩緩踏入熱氣騰騰的浴池中,看著綠松石鑲嵌的石柱和一座座金絲繞成的燈盞,她不禁對這位蕭韻兒燃起好奇之心。

蕭國公家幼女,十三歲隨父上戰(zhàn)場,十五歲斬殺敵軍首領(lǐng),十七歲得女諸葛之名。

這樣一個風(fēng)云人物,卻離奇地死在了十九歲的生辰之夜。

溫?zé)岬娜橹U裊霧氣緩緩漫過她光潔白皙的肌膚。

青姑往水里倒了不少玫瑰花釀的精油,秋月坐在一旁往里面灑了些許花瓣。

小福子的話在外傳來:“居士,圣上今夜留宿鳳溪宮,請您準(zhǔn)備接駕?!?br>
“知道了,福公公?!泵显迫緫?yīng)著,卻未起身,反而將整個身子都埋進(jìn)水里。

秋月小聲問:“小姐,要不要讓奴婢給您梳妝?”

孟云染泡在溫?zé)岬脑〕刂校斡扇缒L發(fā)漂浮在水面:“不用,待會兒圣上來了,你們說我早已入睡便是?!?br>
“可是,小姐,這樣會不會得罪圣上?”秋月覺得有些不合禮數(shù)。

孟云染知道她會說什么,抬眸看向一旁盤子上一只香囊:“將這個放在入門的幾案上?!?br>
秋月露出疑惑。

孟云染繼續(xù)道:“若是圣上問起,你就說這是我親自縫給成安侯的香囊?!?br>
“記住遮遮掩掩一些?!?br>
秋月露出擔(dān)憂:“小姐,這?”

孟云染仰頭靠著池沿,微閉上眼睛,道:“放心,你照我的話做便是?!?br>
男人啊,對越是容易得到的東西,越鄙夷不屑。

越是虛無縹緲的東西,越情有獨(dú)鐘。

“圣上駕到?!?br>
隨著殿外傳來一聲喚,秋月將香囊放好后,隨著一眾宮女在宮門口相迎。

“參見,圣上?!?br>
陳蘅漫不經(jīng)心從轎輦上下來,緩緩朝殿內(nèi)走,目光掃過四周,并未發(fā)現(xiàn)孟云染的身影,眉頭微微一皺。

“居士呢?”他沉聲問。

宮女們紛紛跪在成一排,只有秋月應(yīng)聲答:“回圣上的話,居士已經(jīng)睡下........”

陳蘅的眉頭更皺了幾分,深幽的眸掃過這個他精心布置好的宮殿,以及院中那一株白梨,眉宇瞬間溫柔了許多。

月光下他一身玄袍,在轉(zhuǎn)身的一瞬,竟顯得有些孤寂:“既然居士已經(jīng)睡下,那朕改日再來?!?br>
“是,殿下。”

眾人應(yīng)道。

正巧這時,一位小太監(jiān)匆匆趕來:“陛下,我們家娘娘頭疾犯了,想要您去瞧瞧?!?br>
此人是周昭儀殿里的奴才。

周昭儀是傅貴妃身旁的一條狗,也是白霜霜的閨中密友。

入宮五年,原本不受寵,可因?yàn)槌靡皇缀美デ?,突然變得順風(fēng)順?biāo)?br>
入夜前,白霜霜來到她殿中好一通抱怨,兩人義憤填膺,周昭儀當(dāng)即派人去打聽,聽說圣上要來鳳溪殿過夜,便想出裝病的法子,將圣上支走。

她不想給孟云染任何承寵的機(jī)會。

陳蘅腳步一頓,但他好像并沒有去聽小太監(jiān)的話,而是將目光落到門口幾案的香囊上。

紅色的香囊用綠色的線繡著兩只鴨子。

他猛地抬起眼眸,瞳孔微震,用著暗啞的聲音問:“這是什么?”

秋月上前按照孟云染的吩咐,遮遮掩掩道:“是.......是我們夫人親自繡給侯爺?shù)纳街Y........”

“送給侯爺?shù)臇|西?”陳蘅往前走出兩步,將香囊拿在手中,用粗糙的指腹輕輕磨過上面的繡花。

秋月答:“正是?!?br>
陳蘅眸中閃過一絲異樣,用力將香露扯了下來,握在手中盯了良久。

小太監(jiān)還在催促,他冷眸一瞥,朝前邁出兩步:“去告訴周昭儀,有病就去找太醫(yī),朕今日要宿在鳳溪宮!”

語調(diào)帶著嗔怒,宮女太太監(jiān)紛紛惶恐跪地。

“是,圣上!”

陳蘅大步來到殿內(nèi),發(fā)現(xiàn)殿中無人,立即退下身后太監(jiān)宮女,獨(dú)自去了浴池。

孟云染聽到腳步聲,抬起眼眸,漫不經(jīng)心地解開了身上的肚兜,任由飄浮在水面。

殿內(nèi)白帳飄飄,水霧繚繞。

陳蘅未出聲,他輕輕掀開白紗圍帳,朝池中之人看去。

只見孟云染背靠著池邊,披散著長發(fā),仰著頭,閉著眼睛靜靜地躺在波光粼粼的水中。

池面霧氣騰騰,池中之人肌膚勝雪,修長的脖頸和光潔雙肩在燭光下,泛著迷人的光澤。

水波蕩漾下 ,池面飄著一條紅色肚兜和一簇簇山茶花,將脖頸以下的光景擋著嚴(yán)嚴(yán)實(shí)實(shí)。

明明什么也沒有露出,卻透著絲絲曖昧,尤其是那濕漉漉的肚兜,無不告訴身后之人,她此刻未著寸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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