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嗎?你表情都寫在臉上。我很難不知道你在想什么。”
“我想吃紅燒魚,不想喝這個?!?br>“不行。你只有這個。還有這個?!彼侄顺鲆缓须u肉,很清淡的那種。
“不像人吃的?!?br>“那你就餓著吧?!?br>“你這是虐待傷患,身體和精神上。”
“怎樣你才肯吃?”
“讓我吃一口你的魚?!蔽抑钢牟秃校耙@塊魚肚。”
“我可以答應。但有個前提,你睡臥室。沙發(fā)是我的?!?br>“好吧?!?br>吃完飯力氣都回來了。我拄著拐,想去浴室,才發(fā)覺行李箱不在。
我都把它給忘了。
我轉身叫住收拾餐桌的人?!邦欓L風”,他朝我看過來,“你有在咖啡館見到一個行李箱嗎?”
“沒注意??赡苓€在咖啡館,我明天去問問?!?br>“謝謝。那你家有洗漱用品嗎?然后女性衣服?”
好在家里有新毛巾和牙刷,雖然沒有我能穿的內(nèi)衣,但至少他找了件超寬松的T恤,湊合著給我當睡衣。
又問他找來保鮮膜包腿,潦草著把澡洗完了。
等我從浴室出來,那人已經(jīng)躺在沙發(fā)上睡著了。
他的睡顏透著冷峻,發(fā)絲凌亂,發(fā)出規(guī)律的呼吸聲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夢,嘴巴抿得很緊。也可能是過于疲勞或者壓力太大。
聽著他的呼吸聲,我也有點困了。
兵荒馬亂的一天,終于能歇歇了。
18
隨后兩天,白天基本看不到他人。
晚上回來的時候都凌晨2、3點了。
我在家無所事事,跟他說想出去逛逛。
“你這腿能走利索嗎?”
“骨頭又沒事兒。再說傷口都結疤了,不怎么疼。”
“你想去哪兒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