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他們談情說愛的阻礙嗎?
我的心此時忽然揪痛起來。
我和陸江的婚姻從未得到過認可和公開。
曾經他推說要以事業(yè)為主,但現(xiàn)在明明還在上升期,卻甘愿為了任盈打破“單身”人設。
我閉了閉眼,拿起包。
“失陪了。”
陸江追了上來。
他不停地和我解釋,這一切都只是工作。
“嗯,沒什么。”
我平靜地回答。
陸江準備好的借口就這樣被我堵住。
他怔怔地站在原地,憑他對我的了解,我知道,陸江已經明白我是真的不在乎了。
這晚,陸江破天荒提早回了家。
躺在床上,他從身后抱住我,故作深情地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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