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沐嬈臉上泛起一陣紅意:“本就是我愿意的,怪不得你?!?br>墨馳徹笑了笑,可是笑意卻始終沒有達到眼底。
“睡吧,明日我尋個醫(yī)女留在你身邊,我們的婚事,也會如期舉行?!?br>只要找到陸扶黎,證明她沒有死,他們的婚事就無需延遲。
又過兩日,影衛(wèi)那邊遲遲沒有陸扶黎的消息。
而陸扶黎下葬一事卻不能再拖。
這天,天上又飄飄搖搖的下起了雪,可是街道上卻依舊沾滿了神情悲痛的人。
嗩吶深深悲戚,帶著雪白的冥紙飄向了各處。
墨馳徹作為陸扶黎的皇叔,到底還是出席了。
只是他看著盛大的送葬隊伍,臉上無悲無喜。
那里面分明不是陸扶黎,又怎配他親自送葬。
棺木入土,墨馳徹也轉(zhuǎn)身回了攝政王府。
這段時間,京城內(nèi)的百姓談?wù)摰淖疃嗟木褪悄Y徹和陸扶黎。
“從前不是聽說攝政王最喜這個收養(yǎng)的侄女嗎?為何從不見他去送行?!?br>“興許只是謠言吧,我家人離去時,我眼睛都哭紅了,可現(xiàn)在攝政王卻無半分難過之意?!?br>“罷了罷了,不說了,免得傳到人耳朵里,害了自己?!?br>酒樓內(nèi),墨馳徹看著樓下的人群,早已將那些話語盡收耳底。
可是他的心里卻尋不出半分波瀾。
他不信陸扶黎的死,但是這段時日他也確實未曾收到任何陸扶黎的消息。
原本他以為許沐嬈有身孕的事情能夠讓他聊以慰藉。
墨馳徹甚至惡劣的想過,許沐嬈這個孩子的到來或許就是為了彌補陸扶黎的消失。
左不過只是一個抱養(yǎng)來的養(yǎng)侄女。
可是不論他如何開解自己也卻并未讓他開心分毫。
而今,他時常需要靠酒水才能將微微紓解心中郁氣。
這幾日墨馳徹也一直宿在酒樓,看著有些昏暗的天色,他想著,也該回去了。
只是剛剛回到攝政王府,便聽到許沐嬈熟悉的聲音。
“這段時間墨馳徹為何總是不回來,是不是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?”
墨馳徹?
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許沐嬈直呼他大名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