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老太被扶起后,又一屁股坐在地上,拍腿拍地,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,不知道的,還以為真的受了天大的冤屈。
“娘,大丫剛剛也是一時情急,她不是故意的”蘇氏看著許老太,慌忙解釋。
李氏聞言,不嫌事大的添油加醋:“哎呦,不是故意的?都一腳差點把娘踢飛了!可見心里怨氣大著呢”
許老太:“蘇氏,今天我要代我死去老二休了你,我們許家廟小,容不得你這么大的一個賊”
蘇氏聞言,嚇得趕緊給許老太跪下,哀求道:“娘,你不能這么做,我答應(yīng)過勇哥會一輩子當(dāng)他娘子的,求您別趕我走,我以后會好好孝順您的”
“哼,除非你把偷的銀子拿出來,不然今天沒得談”許老太站起來拍拍屁股,冷哼一聲道。
許知意被蘇氏這操作驚呆了!反應(yīng)過來,趕緊過去一把把她扯起來。
“娘,你起來”
“賠錢貨,你今天想反了是吧?”許老太看向許知意,吼起來。
“呵!奶,我想問你,你有什么理由休我娘?”
“呸,蘇氏手腳不干凈,是個賊,這理由夠了吧?”
許知意聞言,冷笑一聲:“賊?就怕這賊另有其人吧!”
宋氏聞言,急著搶答:“你什么意思?這個家,三房人,我跟大嫂兩房可是都上交銀錢的”
“只有你和你娘,整天在家吃白食,從二哥去后,家里就沒得到你們二房一個銅板”
“吃白食?呵呵!三嬸,你說這話時,心里不虛嗎?”
“這些年里,糧食會自己從地里蹦出來的?成熟后糧食會從地里自己跑回家的?”
“每天兩餐,也是糧食自動跳進(jìn)鍋里弄熟后,自己會上桌?還是你們衣服換下來后,又自己跑河里洗干凈回來的?”
許老太聽到許知意這咄咄逼人的樣子,頓時不依道:“呸,怎的?委屈?哪家兒媳孫女不用干活的?果然是賠錢貨,養(yǎng)不熟的白眼狼”
許知意聞言,對她翻了個白眼:“對,奶,你說得非常對,就是,都是當(dāng)人兒媳婦和孫女的,怎能不一樣呢,奶,你放心,孫女以后一定會把你的話牢牢記進(jìn)心里”
許老太:“……”想反駁,但又找不到錯處。
宋氏:“……”怎么聽著怪怪的?
李氏:“……”這么識趣?
只有蘇氏在一旁欣慰的看向許知意,自己也完全覺得,當(dāng)人兒媳,誰不是這么熬出來的?
許知意說完,停頓了一會兒,再次道:“但,你說我娘偷了家里的銀子,這是萬萬不可能的……”
“什么不可能?今天就蘇氏一人進(jìn)過我房間,不是她是誰?”許老太聽到許知意的話,趕緊氣憤的打斷。
蘇氏:“娘,真的不是我,我當(dāng)時進(jìn)去時,金寶正拿著一個荷包跑出來”
宋氏聞言,頓時大聲哭起來:“哎呦,我們?nèi)亢闷圬?fù)是吧?把這這么大一個帽子扣到我們金寶頭上,嗚嗚”
許知意聞言,看向蘇氏問道:“娘,你真的看見金寶拿了銀子?”
蘇氏:“這倒是沒有,娘只看到他拿了一個荷包”
“哎呦…”
許知意打斷宋氏,冷聲諷刺道:“三嬸,先別急著哎呦了!留著等下再哎喲吧!”
說完,直接走進(jìn)宋氏房間,把一直躲在屋里的許金寶扯出來。
“哇,奶,金寶怕”許金寶被許知意扯出來院子后,頓時哭著撲向許老太。
“哎呦,金寶不哭,奶的寶貝孫孫哦”許老太見此,忙輕拍著許金寶后背安慰他。
抬起頭看向許知意,頓時換了一副嘴臉,怒吼道:“你這賠錢貨,嚇壞了金寶,有你好看”
許知意才不管她,只盯向許金寶,問道:“金寶,你今天可是去奶房間拿過荷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