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更絕望的是,你的厚此薄彼。
陳楠隨口一句患了絕癥,她心急如焚。
哪怕我病例單貼在她臉上,死亡回憶錄視頻還在熱搜第一,她視而不見,甚至懶得點開。
我無力再跟她解釋什么。
看著我蒼白的臉,張小果有些心疼。
“你看你,幾天不見就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,沒有我,你怎么生活?”
我內(nèi)心很想告訴她,很快我里面會消失在她的世界。
沒有她,我只會過得更好。
張小果見我無動于衷,忽然意識到,我對比以往有些不同。
以前冷戰(zhàn),不管誰的對錯,最先妥協(xié)的那個人一定是我。
那時候的我,一定會低三下四道歉,求著她回來。
可這一次,我不僅沒有找回她,更沒有主動聯(lián)系。
兩人沉默的時候,門鈴響了。
張小果臉上的凝重之色立馬被喜悅替代。
“是啊楠來了,我去開門。”
她離開了好幾分鐘都沒有進入房間,我在房間里依稀聽到她在低聲埋怨。
“別這樣,啊斐還在呢?!?br>“我就是太想你了?!?br>兩人喘著粗氣。
很久,兩人才相繼進屋。
我目光隨意一瞥,看到張小果衣領(lǐng)上淡淡的吻痕。
對上我審視的目光,張小果不自然的移開視線。
陳楠帶著侵略性的目光看向我。
“斐哥,實在對不起,這不是約了小果去試婚紗,也不知道剪裁后的禮服合不合身。”
“不過,我還是得感謝你,不僅把小果借給我,還把禮服也借給我,前前后后替我張羅婚禮。”
“這是請?zhí)?,記得來喝喜酒?!?br>一張鮮紅色印著喜慶花紋的請?zhí)f到我手上。
張小果盯著我的動作,身體緊繃,神色緊張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