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(jié)婚紀(jì)念日,老公說要帶著我和孩子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
我和孩子都興奮不已
誰知出發(fā)那天,老公的白月光坐在副駕上
沖我抱歉的笑著:庭之非要叫上我,嫂子不會生氣吧?
不等我質(zhì)疑,老公冷著臉叫我別耽誤,隨后安排我和女兒坐另一輛二手破車
當(dāng)我和女兒車子拋錨,周圍全是狼群時
老公卻因為白月光一句好怕怕,一腳油門離開,說送完她后再回來救我們
可此時,狼群已經(jīng)撕開了車門......
……
結(jié)婚紀(jì)念日,老公主動提出帶我和女兒自駕游西藏。
我和女兒興奮的準(zhǔn)備出發(fā)的行李。
當(dāng)我拉開副駕駛的車門時,發(fā)現(xiàn)老公的白月光余佳佳正坐在我的位置上。
腿上甚至蓋著我老公的外套!
我眼神不善的看向老公,他卻理直氣壯的說道。
“佳佳剛離婚,心情不好,就跟著一起來了?!?br>
余佳佳彎起一雙桃花眼,笑瞇瞇的說道。
“是啊嫂子,庭之一定要叫我也一起,怕我在家悶出病來,嫂子不會生氣吧?”
后排的婆婆陰陽怪氣的說道。
“她生什么氣?吃我兒子喝我兒子的,不過是多帶兩個人,她有什么好生氣的!”
公公懷里抱著余佳佳的兒子心肝寶貝的叫著,余佳佳的兒子就沖我女兒做鬼臉,炫耀著手中的零食和玩具。
我深吸一口氣,盡可能平靜的詢問丈夫。
“都坐滿了,我和妞妞怎么辦?”
丈夫的眼神落在了我的身后。
一輛二手的桑塔納上。
我的怒火蹭一下就上來了。
自己帶著白月光和爸媽坐悍馬,讓我?guī)е畠鹤K{?
他腦子沒毛病吧?
薛庭之見我臉色越來越難看,有些不耐的說道。
“哎呀,家里阿姨買菜不也經(jīng)常開這個車嗎?現(xiàn)在沒有多余的車,你將就一下怎么了?”
眼看著氣氛越來越僵硬,身邊的女兒輕輕的拽了拽我的衣角。
對上女兒濕漉漉的雙眼,我知道她是擔(dān)心我和他爸吵架。
我只好強逼著自己冷靜,轉(zhuǎn)身帶女兒上了那輛破舊的桑塔納。
我剛想詢問鑰匙在哪。
余佳佳得意的看著我,揚手扔出一串鑰匙。
“那嫂子,你慢點開,我們就先出發(fā)了!”
不等我撿起鑰匙,車子疾馳而去,帶起一片灰塵。
我趕緊將女兒塞進兒童座椅,關(guān)上車門。
桑塔納年久失修,車上的空調(diào)只能吹出冷風(fēng)。
女兒裹著我的棉衣坐在后排瑟瑟發(fā)抖,嘴唇都凍紫了愣是一聲不吭。
我擦著眼角溢出的淚水,決定到下個服務(wù)區(qū)就把女兒交給丈夫。
我自己吃苦沒關(guān)系,女兒絕對不能跟著我受苦。
服務(wù)區(qū)內(nèi),老公和余佳佳站在大廳里。
余佳佳手上提著一大袋子零食和玩具,時不時笑著靠倒在老公身上。
“薛庭之!”
我的出現(xiàn)打破了他們之間美好的氣氛。
薛庭之不耐煩的說道。
“你開的也太慢了,知不知道我們等了你很久?”
我耐著性子解釋。
“能不能把妞妞送到你們車上,我那輛車只能吹冷風(fēng),行李都在你車上,妞妞都快凍壞了。”
薛庭之還沒開車,身后的公公冷哼一聲。
“一個賠錢貨還折騰什么,我們車?yán)镒幌?!?br>
“那你總能給我拿幾件厚衣服讓我給妞妞穿上吧?”
薛庭之煩躁的擺擺手。
“別吵了煩死了,行李拿下來取東西又放回去多費勁啊,再說了車子是鐵包人,能有多冷???能不能別折騰了?”
“是你嚷嚷著說想要出來旅游,我這也帶你們出來了,你怎么還不知足呢?”
婆婆將手中剛買的水果喂到沈耀祖嘴邊,也在旁邊搭腔。
“就是,耀祖是男孩子,怕擠,我們這么多人擠一輛車,你們母女倆坐的多寬敞啊,非跟我們擠什么?!”
我瞪眼看著這一家人。
身上穿的是我買的羽絨服,保暖套裝,就連余佳佳身上披的衣服都是我給薛庭之買的。
更不用提他們現(xiàn)在開的車子,刷的卡。
全部都是花我的錢。
他們怎么有臉不讓我和妞妞上車的?
“那我和余佳佳換一下,反正她也是臨時決定過來的,自己開一輛車應(yīng)該也沒問題吧?”
薛庭之伸手?jǐn)r住余佳佳和耀祖,憤怒的說道。
“你是不是瘋了?佳佳是客人,哪能讓她坐那么破的車!而且佳佳身體本來就弱,萬一路上出了什么問題你能負責(zé)嗎?”
我發(fā)出陣陣?yán)湫Α?br>
“薛庭之,你也知道那輛車破舊漏風(fēng),你也知道一個人開車很危險,那你怎么就能放任我們母女坐那輛破車?連讓你女兒擠一擠你都不愿意!”
沈耀祖聽出我想要把他們母女趕到那輛破車上,拖著肥胖的身體上前一把揪住了我女兒的小辮子。
嘴里還不干不凈的罵著。
“賠錢貨,讓你跟我搶座位,讓你媽跟我媽吵架,你個賠錢貨,我打死你??!”
沈耀祖動作又快又急,等我反應(yīng)過來時女兒臉上已經(jīng)挨了好幾下。
公公婆婆站在一邊夸獎沈耀祖動作敏捷力氣大,薛庭之和余佳佳眼觀鼻鼻觀心。
當(dāng)我沖上前拉開沈耀祖和妞妞時,妞妞臉上被打出了幾個紅紅的掌印。
嬌嫩的臉蛋上被扇的青一塊紫一塊,看的我心疼不已。
沒等我發(fā)難,薛庭之和余佳佳就上前摟住了沈耀祖,朝著我怒吼。
“蘇南竹,你有病??!你怎么能推耀祖呢?”
我咬牙切齒的罵道。
“薛庭之,妞妞才是你的女兒,我才是你的妻子,你不關(guān)心你的妻子女兒跑去關(guān)心一個外人?”
薛庭之低頭查看沈耀祖的傷勢,心疼的抱著沈耀祖上了車,只丟下一句,
“不可理喻!”
公婆朝著我和女兒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,頭也不回的上了車。
懷中的女兒不停的哭,口中還不停的喊著爸爸。
我忍著內(nèi)心的痛楚將女兒抱上了車,又在服務(wù)區(qū)給我們買了幾件衣裳都套在身上。
最后接上一壺?zé)崴?,再次朝著丈夫離開的方向出發(fā)。
一直開到晚上,我都沒有看到薛庭之的車子,手機卻在這時響了起來。
“你怎么還沒到啊,耀祖和佳佳坐了一天的車?yán)蹓牧?,我們已?jīng)下高速找酒店休息了?!?br>
我詫異的問道。
“你下高速為什么不告訴我一聲?我和妞妞怎么辦?”
薛庭之的聲音充滿了不耐煩。
“那你不會隨便找個服務(wù)區(qū)睡覺嗎?實在不行后備箱有個帳篷,你搭上湊合一夜,又不會死。”
我揉了揉因為寒冷凍僵的臉頰,憤怒對著手機怒吼。
“薛庭之你他媽是不是人?你是想讓我們娘倆死在路上是不是?”
薛庭之似乎并沒有聽到我說什么,手機那頭傳來了余佳佳的聲音。
“怎么出來旅行還有這么多電話要打,你有這么忙啊?”
“那我現(xiàn)在放下電話來陪你啊!”
薛庭之和余佳佳的對話雖然沒有什么實質(zhì)性的內(nèi)容,但是卻不難聽出他們住在同一間房。
手機傳來振動,是酒店扣費的信息。
看完內(nèi)容我憤怒的心情再也壓制不住,我和女兒被扔在這輛幾乎快要報廢的車上,薛庭之竟然帶著余佳佳住一晚上上千塊的總統(tǒng)套房!
但是眼下當(dāng)務(wù)之急是解決我和女兒的住宿問題。
好不容易在一百多公里外找到一個服務(wù)站,可惜深夜的關(guān)系并沒有找到工作人員。
我只好脫下身上的衣服將女兒裹得緊緊的,祈禱能夠平安度過這個晚上。
將女兒哄睡之后,我開始思考自己這段婚姻存在的意義。
當(dāng)初我爸在世的時候,薛庭之還是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。
我爸欣賞他的人品和能力將他介紹給我。
那時我并不知道薛庭之還有一個白月光。
我一心以為我和薛庭之的結(jié)合是因為愛情,直到我爸去世我才知道。
薛庭之當(dāng)年被余佳佳拋棄,是為了氣她才答應(yīng)了我爸的撮合。
但我不忍心女兒成為單親家庭,就一直隱忍不發(fā)。
但是寧靜的生活從余佳佳出現(xiàn)的那一刻就改變了。
薛庭之開始只是魂不守舍,后來慢慢夜不歸宿。
就連婆婆都有意無意在我面前提起余佳佳的存在。
在他們眼里,余佳佳才是薛庭之的妻子,我只不過是一個趁火打劫的強盜罷了。
一想到我對這個家付出的一切,我就深深的為自己感到不值!
再次醒來時已經(jīng)是中午,我趕緊聯(lián)系了薛庭之。
卻被告知他們一早就已經(jīng)出發(fā)了。
看到女兒通紅的臉蛋,我再也無法克制自己的情緒。
猛踩油門決定追上這對狗男女。
就是這個決定讓我和女兒差點命喪黃泉!
不知道開了多久,我終于遠遠的看見了丈夫的車??吭趹?yīng)急車道上。
女兒此時已經(jīng)凍得說不出話了,昏沉沉的睡在后座。
雨漏偏逢連夜雨,車子居然在這個時候拋錨了!
我們已經(jīng)開進了西藏,前后都是荒無人煙的無人區(qū),連個服務(wù)區(qū)都看不到。
我只好沖進呼嘯的寒風(fēng)中,拼命的跑向丈夫的車。
原來是沈耀祖坐的頭暈,想要在路邊休息一下。
一靠近丈夫的車,我就感受到了車內(nèi)撲面而來的暖意。
我哀求丈夫。
“妞妞凍得不行了,我車子也壞了,你能不能讓妞妞在你這擠一擠,好歹暖和一點,我自己在這等救援就行?!?br>
沈耀祖一聽這話,當(dāng)即就搖晃著肥胖的身軀哭鬧起來。
“我不要,我不要,我不要和小丫頭片子在一輛車?yán)?!?br>
薛庭之看向后面的桑塔納,又看看我凍僵的臉,似乎是有些心軟。
余佳佳一看薛庭之的表情就夾著嗓子開口。
“庭之,沒事的,就讓妞妞和咱們擠一擠吧,耀祖雖然不舒服,但是肯定會讓著妹妹的!”
果然,一聽到耀祖不舒服,薛庭之愧疚的神情就煙消云散。
“你別總慣著妞妞,出來旅行肯定沒有家里舒服,你看耀祖也不舒服,他也沒說什么啊?!?br>
我還想開口爭取,車內(nèi)的婆婆驚慌失措的喊道。
“狼!我的天哪,這居然有狼!!”
“庭之快上車啊,那狼朝著咱們過來了!”
我扭頭看去,果然看到不遠處的土坡上有幾只灰褐色的狼。
正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們。
薛庭之再也顧不上我,帶著余佳佳就上了車。
沈耀祖興奮的大喊。
“狼!我看到狼了!媽媽你快讓狼過來?。 ?br>
沈耀祖一邊拍手叫好,一邊把車上的火腿腸和鹵肉朝著狼的方向丟去。
沈耀祖的動作無疑是致命的,扔出去的火腿和鹵肉都刺激著狼群饑餓的神經(jīng)。
我不敢放老公離開,死死的扒住車門,卑微懇求。
“薛庭之我求你了,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,你就把妞妞帶到你的車上吧!”
薛庭之看著越來越近的狼群,拼命的扣開我的手指。
“你瘋了嗎?那可是狼,會咬死人的!”
余佳佳也在一旁不停的催促薛庭之開車,后座的婆婆見我不肯放手,竟然打開窗戶丟出一個保溫杯。
保溫杯重重的砸在我的額頭,鮮血順著額頭流下,但我還是不愿意松手。
薛庭之看眼逼近的狼群,再看看執(zhí)拗的我,低聲咒罵。
“該死的瘋女人?!?br>
說罷竟不顧車邊的我,一腳油門就啟動了車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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