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舅舅都滿足你?!?br>林雪笑著挽住了段勒言的胳膊,一副長輩的姿態(tài)開口道:
“你舅舅平時比較忙,你可以找我這個準舅媽。”
最后三個字她咬得很重,明顯是在宣示主權。
我抬眸看向段勒言,他眼神閃躲,不敢看我的眼睛。
我自嘲勾唇,繞開他們就要走,卻被林雪用力絆了一下,整個人朝前栽去。
段勒言下意識想扶我,被林雪拽了回去,我整個人狼狽地倒在地上。
滑稽的一幕惹得周圍人啼笑皆非。
低頭看一眼膝蓋,那里已經(jīng)青了一片。
強烈的屈辱感差點將我吞沒,我起身不悅地質(zhì)問林雪。
“為什么絆我?”
“你在說什么呀,我站在這里好好的就沒有動過,不能因為你是勒言外甥女就可以隨意給人扣帽子呀?!?br>林雪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,委屈地躲到了段勒言身后。
段勒言微微蹙眉,也替她說話。
“林雪不是那種人,你可能看錯了。”
周圍人看我的眼神瞬間變了味。
我看著從前只要我受點委屈,不管緣由就給我出氣的段勒言,此刻為了別的女人否定,心一下就碎了。
我努力壓下內(nèi)心的情緒,深深看了段勒言一眼后離開了這是非之地。
走出公司沒多久,同事小劉就發(fā)來了消息,讓我參加今天的團建。
小劉是我在這邊最好的朋友,想到以后很難再見面,便答應了她的邀請,就當這是一場告別。
晚上,我剛下車,迎面就碰到了同一時間到達的段勒言。
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膝蓋上,眉頭微微蹙起:
“膝蓋是早上跌倒的時候弄的?”
我嗯了一聲,想離開,卻被他一把抗到肩上,放到了車的后座上。
“你是留疤體質(zhì),受了傷得即使處理,我給你上點藥?!?br>3
從小我只要稍微磕碰一點,身上總會留很久的印子,久而久之,段勒言就養(yǎng)成了隨身帶藥的習慣。
我看著他認真給我擦藥的樣子,內(nèi)心最深處仿佛有什么東西被狠狠戳了一下,傳來細細密密的疼。
很難想象,他對我這么好的同時,也能對林雪這么好,甚至比我更好。
“你最近對我越來越冷淡了?!?br>擦完藥后,段勒言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