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把拉扯我的衣服,一邊哄笑。
“這還是頭一次扒人衣服呢,大學(xué)霸,被人扒衣服是什么感覺?哈哈!”
我死死護住衣服,就像護住我僅存的一絲體面。
隨著外套被扒掉,她們高高在上地圍著我笑,揮著我的外套,我的血液在沸騰,太陽穴一跳一跳,憤怒與屈辱直沖腦門。
掙扎中,我隨身攜帶的錢包掉落在地。
有人好奇地?fù)炱饋泶蜷_,“咦,這人怎么有點眼熟?”
“這不是張姐她爸嗎?”
張薇薇一把搶過錢包,盯著里面的照片看了一會兒,再抬眼臉色低沉的可怕。
“原來你TM就是陰溝里的私生女!”
她的話剛落,我的大腦也清明起來。
為什么大家都說張薇薇是酒店千金大小姐,剛開始我以為張薇薇是哪個高層的親戚,借勢狐假虎威。
但現(xiàn)在還有什么不明白,我抬頭看向張薇薇,一字一頓道:
“你才是我爸在外面的私生女。”
張薇薇冷笑一聲,掏出手機:“我讓你死個明白?!?br>
她把相冊展示給大家,第一張就是我爸和她媽的婚紗照,還有辦酒席的照片,再接著是一張張不同年代的全家福。
“看到?jīng)]有,這些都是證據(jù),小三只會偷偷摸摸,會這么大張旗鼓嗎?”
其他人紛紛點頭:“就是的,張薇薇就是名副其實的真千金。”
有人恍然大悟一般:
“怪不得鄭悅說是自己是酒店繼承人,原來是私生女生出齷齪心思啊,還想著成為真千金繼承酒店,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?!?br>
所有人看我的目光比之前更加鄙夷,仿佛我是什么廁所里的臟東西。
我狼狽地半跪在地上,忍著痛想要起身,下一刻,手腕一痛。
有人眼尖我手上的腕表,竟然硬生生擼了下來,我的手背上殘留幾道血印。
我伸手想要去夠表,卻被推了個踉蹌。
“張姐,剛剛收拾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