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是側(cè)夫人不苛待她,她便多攢些銀錢便可,這些日子她早已發(fā)覺側(cè)夫人并非表面看起來那般無害,那時常來側(cè)夫人房中的男子,想必也是高于霍府。
否則怎能在霍府來去自如……
這些事她不敢深想,只能假裝不知,不聽不看不說。
屋內(nèi)。
姜月饒身著單薄寢衣站在浴桶前,翡翠為她將寢衣脫去,那白的晃人的肌膚便露了出來。
同時她腰間鎖骨胸前的點點紅痕,甚至是伴隨著青紫的痕跡也露了出來,在她這嬌嫩白皙的肌膚之上尤為顯眼,甚至是有些駭人。
珍珠翡翠被她身上的痕跡嚇到。
“側(cè)夫人,您可還好,陛、那人也下手太重了,實在是不知憐香惜玉!”珍珠的聲音帶上了點點哭腔。
翡翠也是滿眼的心疼,側(cè)夫人身子本就嬌嫩不已,陛下偷香竊玉還如此粗暴。
昨夜屋內(nèi)的動靜鬧騰了許久,側(cè)夫人的嬌吟也持續(xù)了很久,她們知曉側(cè)夫人近日有所動作,卻還是在瞧見對方身上的痕跡時十分心疼。
姜月饒也是秀眉輕蹙,她在珍珠與翡翠的攙扶下走進(jìn)浴桶中坐下,皺起的眉頭這才微微松開。
熱水輕撫她胸口,將她周身的疲乏沖散,令她整個人都有些慵懶。
她低頭看著自己胸前的曖昧痕跡,輕笑著開口:“你們不必?fù)?dān)憂,此次我所承受的很快便會加倍拿回來?!?br>想來很快她便要收網(wǎng)了。
姜月饒沐浴完后,便被珍珠與翡翠扶著去了床上,兩人動作無比輕柔的為她抹了藥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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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宮內(nèi)。
處理了一天政務(wù)的聞人凜終于閑了下來。
他將手中的朱筆放下,捏了捏有些疲憊的眉心,招手讓暗衛(wèi)下來。
“霍府那邊可好?”他隨口問著。
昨夜他有些放縱,有意沒顧忌姜月饒的感受,刻意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跡。
他明白自己對姜月饒的新鮮感,已經(jīng)轉(zhuǎn)為占有欲,否則他也不會對霍言動手,徹底絕了霍言的子孫根。
實際他先前就已刻意命人引誘霍言流連青樓,對方已許久未與姜月饒同房過了,此次下手確實是因他心中的占有欲再次膨脹。
暗衛(wèi)明白天子問的是姜月饒。
便如實回答:“回陛下,姜側(cè)夫人今日睡到了下午,隨后便沐浴,也依舊是派了人給霍侍郎送了燉湯過去?!?br>聞人凜面色黑沉,揮手便讓暗衛(wèi)下去。
他心底涌起不悅。
昨夜都被折騰得那般狠了,卻依舊要給那霍言送燉湯,還當(dāng)真是個賢惠淑德的側(cè)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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