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支起了身子。
這個驗孕棒越看越眼熟,不就是我死前用的那只驗孕棒嗎?
我好奇的湊近了他們,我撕開包裝袋時不小心劃傷的血珠還凝固在布條上,秦暖暖也不知道換一個。
可宋屹似乎完全沒有懷疑秦暖暖,激動地將秦暖暖一把抱了起來。
“真的!你懷了我的孩子!暖暖,你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女人!”
宋屹激動完,連忙小心翼翼將秦暖暖放在了我的床上,像對待一件易碎的瓷器。
他替秦暖暖蓋好被子,嗔怪道,“也不知道提前跟我說,早知道我就不帶你去南極看極光了,多傷身子啊。”
“不會的,阿屹,這是你的孩子,他會和你一樣健康?!?br>我聽不下去他們的膩歪,無趣的轉身離開。
反正我只是宋屹聯姻的棋子,他不愛我,我知道的。
就算我愛了他十年,他的眼里卻從來沒有我,從一年一換的秘書,到如今強勢回國的白月光秦暖暖,總之他的眼里一直有別人,可從沒有過我。
我早就習慣了。
可那能怎么辦呢?奶奶還在醫(yī)院,我需要宋屹,也需要宋屹的錢。
一想起奶奶,我的心臟又抽疼起來。
奶奶應該還不知道我死了吧?
反正奶奶生病了,總是記不得我,應該也不會急著找我的吧?
我又溜達到了地下室,這個關了我半個月的地方。
我湊到那個冰柜前,冰柜被防塵袋牢牢包裹著,根本看不見里面的景象。
我的血液從排水管里流出來,將防塵袋底部浸透,結結實實的粘在了冰柜上。
半個月前,宋屹將我關在了這個即將廢棄的冰柜里。
只因為我在秦暖暖洗澡的時候把熱水器關了,宋屹就大喊著要我和秦暖暖一起受罪。
他叫來了七八個保鏢,像抬豬肉一樣把我抬進了冰柜里,親手關上了柜門。
我的雙手雙腳被牢牢綁住,嘴里被塞了臭抹布,動彈不得。
“陳嵐,你故意針對暖暖,和她爭風吃醋,知錯了嗎?”
3
我猩紅著眼搖頭,不住用手肘擊打著柜門,試圖靠自己的努力逃脫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