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舞蹈比賽?”賀知州嗤笑了一聲,卻也沒多說,只是沖我冷冷警告,“總之你少去了解他們的活動,少去接觸他們就是了?!?br>
“……哦,哦,好的。”
嘖,幸好沒有告訴他,我參加了那舞蹈盛會。
不然就他這抵觸的態(tài)度,他鐵定不許我去參加。
正暗自慶幸著,我忽然感覺頭頂射來一道冷光……
我詫異地抬起頭,就對上了他冰冷的眸子。
心頭一緊,我小心翼翼地問:“又……又怎么了?”
賀知州瞇著銳利的眸子,湊近我:“我怎么感覺你對這個‘舞蹈盛會’挺感興趣的,你該不會也參加了吧?”
“沒沒沒……”我趕緊搖頭,語氣堅定。
賀知州冷哼:“沒有最好,那可不是你能參加的活動?!?br>我滿心不解。
一個舞蹈盛會而已,我為什么不能參加。
但此刻我也不敢多問了。
賀知州警告完我后,又接了一個電話。
好像是他白月光打來的。
他一邊接,一邊往窗邊走。
說話的語氣瞬間變得溫柔。
我瞅著他,心頭又忍不住泛酸了。
他對我,就從來都沒有用過這般溫柔的語氣。
不想聽他和白月光說情話,我自覺地去了浴室。
在浴室里,我隱約聽見賀知州跟白月光說他明天要去A市出差。
這樣一來的話,他明天就更加不可能去觀看那舞蹈盛會了。
想到這里,我徹底放下心來。
本以為賀知州跟白月光通完電話后,就會去找白月光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