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媳愈發(fā)起勁了,對我居高臨下道:
“趕緊滾,這是富人別墅區(qū),不是你這種窮逼勞改犯能踏足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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弟媳聲音很大,語氣傲慢。
仿佛她就是這個別墅的女主人。
而我,則是一只貿(mào)然闖入別墅的老鼠。
在場的人聞言,紛紛對我發(fā)出了鄙夷的嘲諷聲:
“為了啃老,竟然跟蹤到這里來了,這個勞改犯,還真是煞費苦心啊。”
“有些人就是這樣,人窮還不要臉,自己有手有腳的,卻總想著去蹭別人的。”
“喂,勞改犯!這別墅可是一個神秘的神豪包租公買下的,你別想在這鬧事啊!”
“就是,那個神豪包租公馬上就要來了,你要是得罪了他,怎么死的都不知道?!?br> 在弟媳的帶領下,眾人毫不留情的對我釋放惡意。
盡管我并不認識他們。
不過對此,我也沒什么感覺。
自從有錢之后,我整個人都自信了很多,這三言兩語對我還造不成傷害。
我看向弟媳,微笑著道:
“第一,我沒興趣跟蹤你們,我看到你們就煩?!?br> “第二,我最后再說一遍,我會成為勞改犯,完全是在替你老公頂罪,請你記住這一點?!?br> “第三,你一邊嫌棄我是個勞改犯,一邊又賴在我的房子里不肯走,我想問下,到底是誰不要臉?”
我的話字字鋒銳,讓眾人紛紛閉了嘴。
他們看向弟媳的眼神,也變得十分精彩。
感受到眾人投去的各色目光,弟媳皺了皺眉,心虛道:
“你少在這胡說八道,那房子明明就是阿浩的,跟你有什么關系?”
我冷笑一聲:
“反正律師函已經(jīng)寄到家里去了,希望你在法庭上,還能這么嘴硬。”
一直沉默的弟弟,聽到這話,頓時急了:
“張羽,大家都是一家人,你有必要鬧得這么難看嗎?”
說是一家人,但他連聲哥都不愿再叫了。
我冷眼看著他,不疾不徐道:“你們將我從我的房子里驅(qū)趕出來的時候,怎么不說我們是一家人?我剛剛被你老婆當眾污蔑羞辱的時候,你怎么不說我們是一家人?現(xiàn)在看我威脅到了你的利益,就知道拿所謂的一家人來壓我了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