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我的鄙視太過明顯,傅憑笙不自在地扭開臉。
“你放心,這次我一定不會再在媒體面前亂說話?!?br>
“你不是一直都想去巴黎嗎?
處理好這邊的事,我陪你去?!?br>
“別,”我冷淡地拒絕,“傅總的陪游,我可要不起,你還是留著給陳蕓吧?!?br>
傅憑笙低聲嘆氣:“你還在吃醋,丁暖暖,你知不知道這樣胡攪蠻纏的樣子很讓人厭煩?”
“要不要去巴黎,隨你,下山以后記得趕緊開個記者招待會,把事情說清楚?!?br>
“最要緊的是杜云煦那邊,你也去解釋清楚?!?br>
傅憑笙的無恥完全刷新了我對他的認(rèn)知。
我深吸一口氣:“傅憑笙,我為什么要犧牲自己的名譽,去保全出軌的老公和無恥的小三?”
傅憑笙黑了臉:“丁暖暖,有必要把話說得這么刻薄嗎?”
“我只是陳述事實,如果不想鬧得太難堪,”我拿出早就準(zhǔn)備好的離婚協(xié)議書,“那就簽了吧?!?br>
傅憑笙盯著那幾張紙,目光從起初的怔忡變成傲慢的嘲諷, “丁暖暖,你以為拿離婚來威脅我,我就會束手無策?”
“搞清楚,沒有我,你還是人人喊打的江宛?!?br>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