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在兩人即將靠近侯允昊的時候,他卻緊緊抓住盛夏的手,臉上的神色十分驚恐。
“盛小姐,他們要抓我。”
盛夏皺著眉挺身而出將兩人攔了下來。
看向我的目光帶著幾分哀求。
“他不過就是一個剛出社會的小菜鳥,什么都不懂,你至于要對他這么殘忍?”
“沐瀟,你我之間的事情,何必遷怒一個無辜的人,這不公平。”
我用逼視的目光看向她,非常清楚地表達(dá)了自己的態(tài)度。
今天,侯允昊一而再再而三挑釁我,不就是因為她的維護才如此肆無忌憚?
這么多年來,盛夏都在苦苦打造自己單身的形象,今天卻為了一個助理打破了這種局面。
我當(dāng)初多次懇求她官宣我們的關(guān)系,她卻推三阻四。
如今為了侯允昊,她卻一點都不在意別人的流言蜚語,更是毫無顧忌默許他的示愛。
這樣的區(qū)別對待,對我又何嘗公平?
我冷冷看著她,她走到我身前,眼神里充滿了痛苦與不甘。
“沐瀟,我們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?你可是對我說過,不干涉我的一切,給我自由。”
“我不是你籠子里的金絲雀,我只不過招了一個助理而已,你卻如臨大敵一般?!?br>“活在你的陰影下,我真的很壓抑?!?br>聽完這些話,我心里所有的憤怒都瞬間消散無無形。
充斥在心頭的,只有強烈的失望。
我對她的愛護,最后成了她反過來打擊我的理由。
她想要的自由,就是能夠跟小助理出雙入對,輕松自在。
一個人要是不愛了,連對方會呼吸都可以是借口。
我內(nèi)心五味雜陳,所有想說的話如鯁在喉,只能往肚子里吞。
我當(dāng)著她的面給律師打電話,讓他擬定一份離婚協(xié)議。
盛夏終于意識到我是真的生氣了。
“離婚?沐瀟,你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的,對不?”
她死死抓住我的手,目光流露出來的是無限的委屈。
“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?允昊真的只是我一個助理,僅此而已。”
她以為這樣我就能回心轉(zhuǎn)意。
侯允昊假惺惺的搭腔: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