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篇其他小說小說《孩子被掉包,我卻冷眼旁觀》,男女主角李梅思洛身邊發(fā)生的故事精彩紛呈,非常值得一讀,作者“閑風(fēng)”所著,主要講述的是:只是沒想到,知道這個消息后,最興奮的不是思洛,反而是李梅。甚至以防我忘記,她還專門給我寄來了一個倒計時的掛歷。等撕完最后一頁,就是思洛二十歲生日那天。餐桌上李梅將桌上所有的好肉好菜,都一股腦的往思洛碟子上堆。而劉賤姣卻只能局促的站在一邊,眼巴巴的祈求李梅能給她一口飯吃。思洛不是沒嘗試過喊她坐下一起,但劉賤姣早就被李梅馴......
生產(chǎn)后,我親眼看見妹妹將我和她的孩子掉包。
可我卻視若無睹,將這個秘密死死壓在心底。
二十年后,妹妹的女兒不僅被我培養(yǎng)成人,甚至還將繼承我手中所有的股份。
而我的女兒,卻早早輟學(xué),被妹妹嫁給了一個地痞老賴。
在女兒繼承我股份的那天,妹妹拿著DNA檢測報告,要讓我們的女兒“各歸各位”。
我在眾人訝異的目光中,平靜的點頭:
“好啊?!?br>
01
“思洛寶貝!思洛寶貝你是最棒的!”
妹妹李梅尖叫著歡呼,在主持人宣布鋼琴比賽金獎得主后,激動的沖到臺上抱住了我的女兒思洛。
和她這副興奮、激動又急不可耐的樣子相比,我和老公張山反而不像是女兒的親生父母。
張山看著領(lǐng)獎臺上抱住女兒的李梅,臉上明顯閃過一絲不悅。
畢竟自從思洛出生后,李梅幾乎每個星期都要來我們家好幾趟。
因為我和李梅是同一天生產(chǎn),因此一開始我們只當(dāng)是她想來跟我取取育兒經(jīng)。
可隨著日子越過越長,李梅對思洛不同尋常的上心,讓我和張山都開始懷疑她是否是別有用心。
下面拍照的攝影師正好在此時喊了一聲:
“這是你媽媽嗎?正好可以給你們拍張照片留作紀(jì)念!”
聽到攝影師的話,李梅不僅沒有解釋,臉上反而閃過一絲隱秘的高興。
但沒等她多高興一會兒,思洛就提高了音量:
“這是我小姨,爸、媽,你們快來跟我一起拍照!”
意識到認(rèn)錯了人,攝影師為了緩解尷尬,開玩笑的說了句:
“怪不得,我說怎么你跟這位女士長的不太像呢?!?br>
這一句話卻像是戳中了李梅的心事,她臉色驟然沉了下去:
“怎么就不像了!你會不會說話,不知道小姨就是另一個媽嗎?!”
攝影師被這么一吼,只能訕訕的賠了個笑臉。
還是思洛安撫了李梅兩句,才讓攝影師好好拍了張照片。
“對了小姨,姣姣姐姐呢?沒跟你一起來嗎?”
思洛口中的姣姣,是李梅的女兒——劉賤姣。
“思洛,都說多少次了,你別喊她什么姣姣姐姐,喊她劉賤姣就行?!?br>
李梅的眼神不露痕跡的往我身上掃了一眼,語氣里刻意加重了“劉賤姣”這三個字。
“像她這種不懂事,又沒有藝術(shù)修養(yǎng)的小賤蹄子,怎么配進禮堂?!我讓她待在車?yán)锪?,免得出來惹你晦氣?!?br>
李梅說的得意洋洋,好像一切都是為了思洛。
卻沒看見思洛在聽到她的話后,微微蹙起的眉頭。
李梅對劉賤姣的惡意和虐待,親戚朋友幾乎沒人不知道。
思洛不止一次問我:
“媽媽,小姨不喜歡姣姣姐姐,當(dāng)初為什么還要生下她?給小姨當(dāng)女兒,也太辛苦了。”
我當(dāng)時雖然沒有回答,但心里卻一清二楚。
因為在我生產(chǎn)后,我曾親眼看到嬰兒室里李梅將她的孩子和我的孩子調(diào)換了位置。
她之所以這么狠心的虐待劉賤姣,是認(rèn)定了那不是她的女兒。
可直到如今,我對此也三緘其口,半點沒有透露出去。
就在我們往禮堂外走的時候,有一大撥人匆匆跑過。
本以為是禮堂外有什么熱鬧,沒想到卻看見李梅開來的車正被一群人圍了起來。
隨后一聲巨響,玻璃四濺,好好的車窗就這么被砸破了。
02
李梅尖叫著沖進人群,一巴掌扇上了那個用消防器材砸破她車窗的男人:
“誰讓你砸我的車!今天你不賠錢,就別想走!”
李梅只顧著她被砸壞車窗的車子,絲毫沒注意里面臉色漲成了豬肝色、嘴唇發(fā)紫的劉賤姣。
還是思洛第一個反應(yīng)過來,飛快的伸手去拉車門。
結(jié)果車門卻紋絲不動,思洛不可置信的看著李梅:
“小姨,你怎么能把姣姣姐關(guān)在車?yán)铮€把車窗也封上了!”
如今正值酷夏,中午的氣溫近四十度。
李梅居然就這么把劉賤姣鎖在車?yán)铮@跟把她放進火爐有什么區(qū)別?
要不是有好心人砸破了車窗,劉賤姣此時說不定會有多危險。
見證全程的圍觀路人紛紛指責(zé)李梅這個當(dāng)媽的不稱職,救人反被掌摑的男人也非要李梅給自己一個說法。
李梅氣的渾身發(fā)抖,眼看那人要報警索要賠償。
她突然咬著牙就直接將神志不清的劉賤姣粗暴的扯了下來:
“都是這個小妮子的錯,老娘就不該帶你出來!”
李梅一邊說一邊掄圓了胳膊,左右開弓扇向劉賤姣,甚至還不解氣的一腳踹向她的小腹。
原本就差點窒息的劉賤姣,此時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親媽毆打。
她嘴角淌下血絲,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求李梅:
“媽......我錯了,我不該呼救......別打我了......”
但這樣的哀求卻沒讓李梅停手,反而還越打越起勁兒。
直到那個男人放棄索賠,李梅才在其他人的阻止下,放過了滿臉青紫的劉賤姣。
地上劉賤姣死死抱住自己,努力控制讓自己不要喊疼,顯然這是前十多年挨打得來的經(jīng)驗。
等回了家,李梅還一臉得意的跟我炫耀:
“姐,今天我只靠把劉賤姣打一頓就不用賠錢了,聰明吧?!有些孩子就是欠教育,是骨子里生來就帶著的賤,不這么教育她,她是不會長記性的!”
“還是我們思洛優(yōu)秀!”
我沒理會她的話,只是讓思洛把劉賤姣帶回臥室上藥。
我不是沒提出把劉賤姣送去醫(yī)院,結(jié)果李梅卻嚷嚷著說劉賤姣一個賤骨頭,去醫(yī)院就是浪費錢。
“有給她看病的錢,還不如給她買個骨灰盒!反正她活著對我來說也是個拖油瓶,還不如趕緊去死!”
面對親媽的辱罵,十六歲的劉賤姣瑟縮著身體,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放輕了。
聽到我讓思洛給劉賤姣上藥,李梅果不其然又嚷嚷了起來:
“姐,你怎么能讓思洛去照顧劉賤姣,劉賤姣她不配!”
“難道你每天在家就是這么使喚思洛的嗎?姐,思洛可是你女兒,不是保姆,她怎么能干這些粗活!”
思洛抿著嘴唇,原本獲獎的開心早就蕩然無存了。
她想替我說話,卻被我搶先:
“思洛,你在樓下陪小姨,我先帶姣姣去臥室上藥。”
思洛不情愿的點點頭,將劉賤姣交到了我手里。
房間里,我看著劉賤姣身上新舊交替的傷疤,幽幽的嘆了口氣:
“姣姣,你的日子很難過吧......真是作孽??!”
被毆打都沒掉一滴淚的劉賤姣,面對我的一聲關(guān)心,卻瞬間淚如雨下。
她無助的抓緊我:
“姨媽,你救救我好不好,我不想再被打了......”
我心疼又無奈的拍了拍她的手:
“我雖然心疼你,可到底李梅才是你媽媽,我沒辦法啊......”
“要是你是我女兒就好了,我一定不會讓任何人欺負(fù)你?!?br>
劉賤姣嗚咽著捂臉痛哭,口中不停的喃喃自語道:
“為什么我不是姨媽的女兒......為什么啊......”
看著渾身顫抖的她,我眼神透著冷漠,再沒有剛剛那半點溫情。
03
在李梅又一次打著聚餐的名義來我家后,我當(dāng)眾宣布了一個決定。
思洛如今已經(jīng)是個能力出眾的孩子了。
在她二十歲后,我就會將手中的股份和公司通通交給她。
而張山也沒反對,還連連點頭贊同我:
“等思洛二十歲,咱們也都五十了。到時候把公司什么的都給思洛,我就陪你去環(huán)游世界?!?br>
只是沒想到,知道這個消息后,最興奮的不是思洛,反而是李梅。
甚至以防我忘記,她還專門給我寄來了一個倒計時的掛歷。
等撕完最后一頁,就是思洛二十歲生日那天。
餐桌上李梅將桌上所有的好肉好菜,都一股腦的往思洛碟子上堆。
而劉賤姣卻只能局促的站在一邊,眼巴巴的祈求李梅能給她一口飯吃。
思洛不是沒嘗試過喊她坐下一起,但劉賤姣早就被李梅馴化,沒有李梅的命令,她甚至不敢大幅度動一下。
李梅又將一個肥碩的雞腿夾到了思洛面前:
“思洛,你別管她,一個賤丫頭,能讓她在一邊站著,她就該感恩戴德!”
“養(yǎng)她就跟養(yǎng)個畜牲一樣,什么時候畜牲還能跟人坐一桌吃飯了?!”
“你說是不是啊,姐姐?”
李梅臉上浮現(xiàn)出意味不明的笑容,眼里還隱隱帶著絲挑釁。
可我卻注意到,站在她身后的劉賤姣,一向呆滯無神的臉上,此刻卻將目光落在了思洛身上,臉上更是閃過了扭曲的嫉妒。
見我反應(yīng)不大,李梅也站了起來:
“既然今天已經(jīng)有一件喜事了,那我也來宣布一件喜事?!?br>
見大家的目光都匯聚在她身上,李梅清了清嗓子:
“我今天已經(jīng)給劉賤姣辦了退學(xué),以后她就來給思洛當(dāng)保姆,貼身照顧思洛的起居?!?br>
“等我過段時間再給她找個好人家,生了孩子之后,那孩子以后也能給思洛的孩子當(dāng)保姆。”
李梅話一出口,餐桌上頓時陷入一片沉寂。
我不可置信的站了起來:
“李梅你在胡說什么!姣姣才多大,你怎么能讓她輟學(xué)!況且我們家有保姆,思落不需要姣姣當(dāng)保姆!”
“別胡鬧了!”
看到我這副著急的樣子,李梅心情頗好的勾起嘴角,好像打了場勝仗一樣。
一直以來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劉賤姣,聽到李梅的話后,也慌了神:
“媽,你怎么能給我退學(xué)......”
“我要上學(xué),我想像思洛妹妹一樣......”
“啪——”
響亮的巴掌聲在客廳響起,李梅揪住劉賤姣的耳垂,死死地擰了又?jǐn)Q:
“你一個賤蹄子,有什么資格肖像能像思洛一樣!你一輩子只能是個伺候人的命!”
“讓你上學(xué)也白費,你上學(xué)浪費的錢,都能給思洛買不少好東西了!”
思洛聽到這里猛地站起來:
“小姨,我不需要你給我買什么!姣姣姐是你的親女兒,你不能這么對她!”
“而且你這根本不是為了我,你分明是在道德綁架我!我不喜歡你這樣!”
聽到思洛的話,李梅臉上滿是驚愕。
但緊接著她卻惡狠狠的將矛頭轉(zhuǎn)向了我:
“思洛這些話是不是你教她怎么說的!是你讓她不喜歡我的對不對!”
“李嵐,你是不是見不得我跟思洛關(guān)系好?!我是你親妹妹,也是思洛的半個媽!”
她邊說手中邊用力,劉賤姣痛呼一聲,下意識摸向了耳垂。
因為李梅發(fā)了狠的撕扯,劉賤姣的耳垂撕裂,此時正血淋淋的往下淌血。
思洛尖叫一聲,看向李梅的眼里恐懼和厭惡交雜:
“這些是我自己要說的,跟我媽沒關(guān)系!”
“小姨,你趕緊住手!”
李梅看了眼思洛,似乎怕自己在思洛心里徹底被打上壞標(biāo)簽,于是只能憤憤的松了手。
但劉賤姣退學(xué)的事情卻沒有了轉(zhuǎn)圜的余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