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聆商鍛臨是霸道總裁《誘吻她》中的主要人物,梗概:都是有命掙,沒命花。所以,就更不會選擇冒這個險了。周京遇面無表情的伸出手腕與李知寧扣在了一起,再用另外一個手銬鏈接,把人銬在了院子里的樹樁上?!熬臀幌轮艽蠊痈椿槠蘖?。”說完就直接轉身上樓,從胖子手里拿到家伙什,要往二樓最角落的那間房子走去。“讓兄弟們跟阿海先走,你跟胖子跟著我斷后?!币劝逊块g里那個女人弄死了才能走。......
鹿聆是在醫(yī)院底下停車場被捂住口鼻的,一個牛高馬大的男人從背后拖著她往一輛破爛的汽車上塞。
把人拖到車上后,車子便后停車場駛了出去。
捂著鹿聆口鼻的胖子從兜里掏出一個匕首,刀尖抵在細白的咽喉位置。
呵斥:“不準喊聽見沒,喊了的話,老子就白刀子進紅刀子出!”
“老實點!”
開車的是個瘦子,手臂上全是紋身,從后視鏡瞧見鹿聆的長相,吹了個口哨:“長的還挺漂亮?!?br>
鹿聆渾身都冒冷汗,掐著手心,保持鎮(zhèn)定。
“你們想要多少錢,我都可以給你?!睌S地有聲,接著又給了承諾:“只要你們放了我,我絕對不報警?!?br>
開車的男人挑眉:“漂亮的女人心腸最歹毒了,胖子不能信!”
接著咬牙切齒道:“上次就是聽了漂亮女人說的話,差點害我被警察逮到,還好我跑得快,不然早就蹲局子去了。”
“哥,聽你的。”
胖子笑呵呵的,不由分說直接給了一手肘,頓時鹿聆眼冒金星。
車子一路從大道開到小道,甚至還到了塵土飛揚的村莊,駛入小樹林,樹木遮蓋下,出現一棟破爛的二層小木樓。
外面有人守著,鹿聆被胖子毫無顧忌的拖著走。
九個多月了,身子很沉重,醫(yī)生私下說再過十天左右就要住在醫(yī)院,因為鹿聆現在就有輕微見紅的癥狀,有可能會早產。
“放開,我能走?!?br>
被拖著肚子就更往地上沉了,感覺呼吸都急促了起來。
鹿聆被關在了二樓最左邊的那間房子里,進去時還被胖子一推,肚子撞到了桌邊,一陣一陣的疼,小腹下瞬間有一股熱流從雙腿間流出……
是血。
綁匪都沒關注鹿聆,人一推進去,就關上了門。
這時,從另外一間屋子里出來了一個刀疤男,顯然是這群綁匪的頭目,抽著煙問道:“阿海還沒把人綁回來?”
瘦子掏出手機,看了一眼:“綁了,正在回來的路上?!?br>
“等人回來,就通知周家的人拿現金來贖人?!?br>
瘦子想了想,伸出手指著關著鹿聆的那間房:“老大,她說她能給錢,還不報警抓我們,要不再打電話讓買家漲漲價,看看誰給的多?!?br>
刀疤男伸出手拍了一下瘦子的腦袋:“問個屁!”
“你知道她這條人命多少錢?整整八千萬,定金都已經打在了我境外賬戶上?!?br>
房間里,鹿聆倚靠在墻角,身下流了好多血,聲音凄厲:“救救我吧,我要生了……”
她能感覺到一陣又一陣的宮縮,雖然沒真正的生過孩子,卻還是能夠感受得到,孩子要迫不及待的從母親身體里爬出來,降生到這個世界。
外面的人聽見鹿聆在痛苦哀嚎,把門踢開后,一股血腥味撲面而來。
刀疤男瞧見這副場景,捏著鼻子:“真晦氣!”
“老大,這該怎么辦?”
“要不然,送醫(yī)院吧。”
說話的胖子感覺整個人都不好,都要對女人有陰影了。
“送什么送!”刀疤男又踹了胖子一腳:“反正她今晚要死,肚子里的孩子也要死。”
“就這樣吧,疼死了剛好不需要我們再動手,到時候把尸體用絞肉機攪碎,喂后頭養(yǎng)的那幾條藏獒?!?br>
鹿聆滿頭都是汗,豆大的汗珠落下,她一手捂著肚子,一手抓住桌腳:“我能……我能給你更多錢……”
“一個億,兩個億……”
“我都可以給你,只要……送我去醫(yī)院,求求你們了,求求你們……”
鹿聆幾乎痛到快要暈厥過去,但強撐著意志,本來宮縮是一陣一陣的疼,不應該會這么猛烈。
但為什么,她卻疼的死去活來,也沒有力氣再思考這些了。
刀疤男對于鹿聆一個億、兩個億的條件并不激動:“就算你拿的出來,現在也不行了?!?br>
進程已經到了這里,單方面毀單的話,他跟他的這群兄弟們危險系數會很高。
“走,卻隔壁喝酒吃肉,等阿海回來。”
“今年,就只干這兩單,事成之后,咱們兄弟就潤到東南亞那邊去好好玩一年?!?br>
刀疤男直接把門關上了,權當沒瞧見痛到已經渾身濕透、下半身都是血糊著的鹿聆。
一個小時后,小破樓又出現了一個被膠布粘住嘴、雙手被綁在背后的年輕少女。
頭發(fā)凌亂,一腳被踹進了關鹿聆的那間屋子里,少女臉直接著地,剛好砸在了鹿聆流出的一大灘血的地方。
她被嚇得尖叫,卻因為膠布阻擋嗚咽著,蜷縮著身體縮到墻角。
眼里滿是驚恐、害怕,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。
“膽兒真小?!?br>
此時,鹿聆已經暈厥過去,似乎是死了。
“我已經通知你家里人了,只要帶夠贖金,放心,你不會被撕票的?!?br>
對于這一單,他們只是謀財,不會害命。
因為這單沒有買主,就是想要錢。
說完,刀疤男就對著吃好喝足的兄弟們說著:“兄弟們,準備好家伙什,以防對方報警?!?br>
“知道了老大!”
門再一次被關上了。
蜷縮在墻根的少女,紅著眼睛看著面前孕婦的尸體,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。
她太害怕,真的太害怕了……
直到,那死了的孕婦手指又動了動,緩緩睜開眼睛,聲音撕裂可怖:“救我,我的孩子……”
少女沒想到這個孕婦居然還活著,她學醫(yī)的,是正在規(guī)培的醫(yī)學碩士,只不過學的不是婦產科。
她走到鹿聆面前,鹿聆幾乎用盡了所有力氣,將她嘴巴上的腳步撕開。
“救救我,求你了,我要生了。”
少女轉身,露出被綁的手腕:“你幫我把繩子弄掉?!?br>
五分鐘后,繩子松動,雙手掙扎了出來。
鹿聆緊緊握著她的手:“求你,幫幫我?!?br>
“我先看看情況。”少女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,掀開裙子,用手往里面探了一下,拿出來后,手上全部都是血。
“已經開了九指,我碰到孩子的頭了?!?br>
少女的聲音顫抖,鹿聆一把抓住她的手,痛苦到青筋都要炸開。
說話都在大喘氣:“求你,給我接生?!?br>
少女閉眼又睜開,環(huán)顧四周,扯下窗簾墊在鹿聆身下,讓她學著書上生孩子的姿勢,生產。
“條件簡陋,只能賭一把靠自己了?!?br>
鹿聆點頭,她明白。
這個孩子,她要生下來。
……
一個小時后,有人來了。
天也越來越黑,在昏黃的燈光下,依稀露出一抹人影,手里提著一個黑色袋子。
站在二樓門口手里端著著家伙什的胖子開口:“老大,人來了!”
“周大公子,沒想到是你來救未婚妻啊。”
刀疤男頂了頂腮,臉上竟還笑瞇瞇的。
周京遇手里提著一口袋的錢,抬頭看向二樓的綁匪們,聲音冷冽:“錢我?guī)砹?,人呢。?br>
刀疤男吹了個口哨,就有人去了最邊上的那間房子里。
沒過一分鐘他要的人就被從房間里提溜出來,身上還沾著血。
刀疤男皺眉,眉眼示意手下的小老弟怎么回事。
“她在給那個女人接生呢,弄的臭烘烘的,渾身都是血。”
刀疤男沒說話,直接將人一把薅住衣領,壓在二樓欄桿上:“周大公子,你未婚妻毫發(fā)無傷,錢帶來了嗎?可是一張都不能少啊……”
瞧見周京遇,少女眼淚都冒了出來:“京遇哥,你來救我了,我好害怕。”
周京遇聲音輕柔,安撫情緒:“知寧,別怕,我來了?!?br>
抬腿走上前,將手里的一麻袋現金全部遞給綁匪清點。
李知寧被嚇得早就已經目光呆滯,因為驚嚇過度,神情恍恍惚惚。
“老大,美金一分不少?!?br>
這錢一摞一摞的都數了十五分鐘。
刀疤男給了個眼神,小老弟們這才將錢抬進了車里。
他親自將手銬的一端靠在李知寧手腕上,將人帶到樓下,笑著對周京遇說道:“周大公子,你也知道我們這一道的規(guī)矩,戴上銬子,我也踏實,請吧。”
一起戴上手銬將人綁在原地,他們撤離,這樣才安全。
不然掙的這些錢,都是有命掙,沒命花。所以,就更不會選擇冒這個險了。
周京遇面無表情的伸出手腕與李知寧扣在了一起,再用另外一個手銬鏈接,把人銬在了院子里的樹樁上。
“就委屈一下周大公子跟未婚妻了?!闭f完就直接轉身上樓,從胖子手里拿到家伙什,要往二樓最角落的那間房子走去。
“讓兄弟們跟阿海先走,你跟胖子跟著我斷后?!?br>
要先把房間里那個女人弄死了才能走。
周京遇這才發(fā)覺,李知寧的身上臉上都有血跡,皺眉看著她:“你受傷了?”
李知寧胸口劇烈的起伏,凌亂的發(fā)絲黏在臉上,似乎是沒聽見他講話。
她看著刀疤男拿著槍離那個房間越來越近,帶著哭腔緊緊攥住周京遇的手。
“京遇哥,上面還有個正在生產的孕婦,他們要殺人,要殺人了……”
在黑夜中,周京遇的臉廓分明,垂眸看著她。
也就在這個時候——
一聲腳踹門后,立馬傳來了嬰兒洪亮的啼哭聲,李知寧眼底的光亮了一下。
但立馬就聽到了鹿聆所發(fā)出虛弱的哀求聲,緊接著就是兩三聲急促的槍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