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軟飯男哪敢打老婆,搖錢樹打跑了咋辦。”
“一個孤兒都把徐家人收拾了,真丟人!”
徐家棟臊的臉紅的像豬肝,沖著我狂叫:“喬青青!
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夫綱!”
他邊說邊接下腰間皮帶,往我身上抽。
一下兩下我沒在意,以為他會停手。
第三下我直接伸手捉住,用力一拽,他整個人都飛出去。
差點摔個狗啃屎。
全場人都驚呆住,看看我又看看他,爆發(fā)出震天的嘲笑聲。
徐媽見狀顧不得狼狽,連忙扶起自己兒子。
徐家棟揉著摔疼的胸口,咬牙切齒的瞪著我吼:“賤人!
今天你不跪下道歉,老子就把你在床上的樣子發(fā)到網(wǎng)上去!”
“呸,臭婊子!
發(fā)起騷跟野雞一樣浪,都不知道你被多少男人睡過!”
我心口的怒火一瞬間竄到天靈蓋,怎么都壓制不住。
揚起手就要出拳。
師父臨終的樣子卻忽然出現(xiàn)在我眼前。
她渾身是血,臉都被仇家打爛,卻還在勸我冷靜。
“青青,你出手就要人命,師父只想你活著,答應師父不要沖動……”我死死抱緊她,張大嘴卻哭不出聲,任由滾燙的眼淚傾瀉而出。
閉上眼,手臂無力的垂下。
師父,我聽你的,我會好好的活下去。
“好,我道歉,對不起?!?br>
我重重跪下,膝蓋猛的撞擊地板,痛的我直吸涼氣。
徐媽不依不饒的狂扇我十幾個耳光,嘴還不停的罵著:“跟我兒子睡三年,蛋都沒下一個,搞不好就是男人睡多了懷不上!”
“爛貨!
身子都不清白,人能好到哪去!”
周圍人看我被打成這樣都沒反應,紛紛譏笑諷刺:“難怪她一個孤兒有錢倒貼徐家棟,敢情錢不干凈啊!”
“我聽說干這一行的,打胎多了就懷不上!”
“真是想不到,挺好個姑娘干這種沒屁眼的事!”
我雙臉腫脹,嘴里全是血。
卻死死攥緊手心,哪怕被指甲扎的鉆心疼,我也一聲不吭。
師父說得對,我一旦出手,他們都會死,我也活不下去。
既然答應了師父,我就要做到。
徐媽打累了,換徐家棟。
他薅住我頭發(fā)就往墻上撞,在我耳邊低聲說:“麻痹,你害老子丟這么大的人,不把房子過戶給老子,今天就打死你!”
見我不反抗,陳茵抬起腳就踹過來。
“你生不出孩子,以后還不是我兒子給你養(yǎng)老,房子給徐家天經(jīng)地義!”
我擦掉嘴角的血,靠著墻看過去。
原來他們的目的是這套房。
可那是我?guī)煾噶粝碌模艺l都不會給。
死都不會。
我冷冽的看向徐家棟,“要是我說不呢?”
他們?nèi)齻€人哈哈大笑,就像看死人一樣看我。
“小賤人,你有什么資格說不?”
“你不看看,我媽手里的是什么!”
徐媽提著紅繩,晃蕩底端的白玉牌。
得意洋洋的看著我。
我像被雷電擊中,直勾勾盯著。
那是師父唯一的遺物!
上輩子,徐家棟就是用玉牌把我騙到郊區(qū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