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好解釋:
“哥,就我買的那家飯館,你知道嗎,前面的房主一萬五買的,不到一年時間就漲到兩萬了,這說明房價一直在漲啊,買一套房子,一年什么都不用干就賺了幾千,這可比做買賣都劃算?!?br>
“而且我還可以租出去收租,這也比放在銀行漲利息劃算?!?br>
白靜思畢竟是文化人,平時沒事兒就讀書看報的,他推了推鏡框,很快就接受了白珍珠的說辭:
“確實,越來越多的人進城務工,住房的需求量會越來越大,房價應該會一直漲?!?br>
見他想通了,白珍珠就不愁了,三哥可是家里說話最有權威的人,只要他認同了,其他人就不會說什么了。
“就是這個意思,還是三哥你懂得多?!卑渍渲檫m時拍了個馬屁。
兄妹倆一邊聊著社會形勢一邊往回走。
白日里熱鬧的市場這會兒空蕩蕩的,大部分的鋪子都關著門,只有一些老板住在里面的鋪子亮著燈。
各家各戶撐的棚子和貨全都收起來了,白天擁擠的市場到了晚上還挺寬敞的。
市場里的路燈也很暗,時不時有一只貓或者狗在街上亂竄。
想到大哥二哥明天就過來了,白珍珠還挺興奮。
她一定會護好他們,帶著他們一起賺錢過好日子。
正跟白靜思聊的起勁,突然一道黑影竄出來,直直倒在了白珍珠的腳下。
白珍珠嚇得差點蹦起來。
沒蹦起來的原因是她的褲腳被人抓住了。
原來是一個人。
還是個男人。
“別怕……”男人的聲音很虛弱:“……我不是壞人?!?br>
這人受傷了。
白靜思上去把人扶坐起來,離得近就聞到一股濃郁的血腥味。
“你是什么人,怎么傷的?”
男人虛弱道:“我是被犯罪分子傷的。”
既然是被壞人傷的,白珍珠就對白靜思道:
“哥,我們先送他去醫(yī)院?!?br>
“不行……不能、去醫(yī)院?!蹦腥怂砷_了白珍珠的褲腳,“他們還在追我,你們能不能、能不能找個地方讓我躲一下?”
白珍珠四處看了看,這會兒大家都在屋里吃飯看電視,不遠處有幾個人坐在路燈下打牌,沒人注意這邊。
“哥,帶他回去吧?!?br>
白靜思也不再說什么,把男人扛了起來。
男人傷了,他自己已經(jīng)粗粗處理過了,用襯衣緊緊捆著大腿止血。
只是他剛才在地上這么一摔,地上就留下了一灘血跡。
好在白珍珠家離這里不遠。
進了飯店,男人回頭轉頭對白珍珠道:
“同志,麻煩你把地上的血跡處理一下。”
這會兒進到光線明亮的地方,男人看到白珍珠怔了一下。
大概他自己都沒想到,隨手一抓居然抓到一個漂亮的女孩子。
“好,你先上樓,我來想辦法?!?br>
白珍珠想到每年殺年豬,家里處理地上的豬血都是直接用水沖,于是就去后院提了一大桶水。
等她把血跡沖干凈,男人已經(jīng)被白靜思安置了在沙發(fā)上。
這人說他叫霍征,在執(zhí)行秘密任務,其他不方便透露。
白珍珠知道軍人是什么樣的,她猜測對方應該是當兵的,心里的警惕頓時消了一大半。
她趕緊倒了一杯溫開水:
“同志,你先喝點水?!?br>
白靜思眉頭緊鎖:
“同志,你看起來傷的不輕,最好還是去醫(yī)院,我們家剛搬來,家里連紗布都沒有,也沒有藥。”
霍征喝了水,搖頭:
“不能去醫(yī)院,那些人知道我受傷,肯定會去醫(yī)院搜查?!?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