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禮那天我發(fā)生車禍,昏迷了三個月終于蘇醒。
我驚喜萬分,睜開眼卻透著月光看到兩具身體疊坐在病床另一側(cè)。
那男人笑著問:“茹茹姐,你打算守著這個廢物到什么時候?”
孟茹輕聲呵斥:“不許你這么說江澈,你記住,你只是我的發(fā)泄玩具而已?!?br>
不久,我的床吱呀作響。
一聲悶哼后,男人拉著孟茹到我枕邊。
“姐姐,都說植物人受刺激最容易醒,我們要不要……?”
兩個人譏笑著,在我耳側(cè)十厘米的位置,繼續(xù)重復(fù)未做夠的事。
一直到天亮,男人才悄悄離開,只剩下孟茹趴在我床邊,緊握著我的手。
我心如刀絞,不敢相信愛我如命發(fā)誓一生只會有我一個男人的青梅,只是短短三個月就變了心。
也不敢想象,他們究竟這樣羞辱我多少次。
后來,為了慶祝我醒來,她在整座醫(yī)院發(fā)送喜帖,將未完成的婚禮定在兩天之后。
我默默微笑,點頭應(yīng)允。
之后悄悄拿出手機,給她的姐姐發(fā)去短信。
車禍前你說的愛我,還作數(shù)嗎?
只要你來搶婚,我跟你走。
門口聚集著一群拿到請?zhí)牟∪俗o士,紛紛祝福我們。
“恭喜你們??!
用愛喚醒奇跡!”
“這三個月你未婚妻日日夜夜守在病床邊,天天以淚洗面,有這樣的未婚妻真是三生有幸?!?br>
孟茹抱羞站在一側(cè):“我那么愛我的未婚夫,這都是我應(yīng)該做的,就算是三年,三十年,我都會一如既往守在他身邊?!?br>
人群又是一陣感動。
“江先生,該吃藥了。”
一位穿著護士服的男人擠到人群前面,只一聲我便認出他是昨晚的那個男人。
兩個人如同避嫌般刻意沒有打招呼。
他拿著藥,走到病床邊,我看到護士牌上寫的名字:賀然。
“恭喜你啊,江先生,昏迷三個月還能醒過來?!?br>
嘴上說著祝賀的話,眼眸深處卻帶著恨,恨不得我一輩子醒不過來。
在我愣神之際,一把藥片已經(jīng)被灌入嘴中咽了下去。
只是片刻,我的身體忽然十分燥熱,控制不住的抽搐,小腹下方像有什么猛獸欲沖出。
賀然嘴角微斜,死死盯著我病服褲子上的變化。
我忽然意識到,我被下情藥了。
孟茹慌張的跑過來:“親愛的,你怎么了?
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賀然抬起手,將她制止在一米之外。
“沒事,江先生只是尿急,這活兒臟,我來就好?!?br>
不等孟茹回應(yīng),他一把扯下我的病服。
只是一秒,我異樣的身體毫無保留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。
門口的眾人瞬間變了臉色。
“天吶,這人怎么剛醒過來就想著這種事?”
一些穿著病服的小孩子被嚇得哇哇大哭,家長們氣的大罵要報警。
可我的身體卻被無形的力量死死壓住,頭暈眼花動彈不得。
孟茹慌了神,趕緊和大家道歉關(guān)好門,賀然也被她厲聲趕了出去。
她坐到我身邊,緊張的幫我擦著額頭的汗。
“親愛的,是不是車禍出了什么后遺癥?
我叫醫(yī)生來幫你看看?!?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