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剛說到一半,我的指尖突然傳來瘋狂的疼痛,一股強(qiáng)大的電流從戒指上迸發(fā)而出,直穿我的大腦。我噗通一聲,從輪椅上跌坐在地上。
我捂住鐵面具,大聲哀嚎道:“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!”
這戒指有問題!我還是太年輕了,竟然被人欺騙了。
那原本溫柔可人的女子,變得極為冷漠。而她身后的樹木間,緩緩走出幾道人影。
正是白天見到的吳道生,還有柳紅艷、葉婉。
吳道生站在我的旁邊,葉婉嘴里含著糖,掐著腰,一邊嚼一邊鄙夷地說道:“吳大師,非要搞這一出戲嗎?真是大費(fèi)周折?!?br>柳紅艷也如搗蒜般點(diǎn)頭:“他一個殘廢,咱們直接抓他就好了,何必讓慕容雪演戲。”
吳道生眼神微寒,大拇指撥動著佛珠,低沉地說道:“你們兩個丫頭片子,看不透這小子。他根本就不是殘廢。”
“我們風(fēng)水師最考究眼力。他只是裝瘸跪在地上,而且他身上有一股真氣,是苦練十幾年的功夫?!?br>“若是我們突然出手,他會反抗。要是抓不住這小子,到時候婚期一到,你們?nèi)叶紩艿綄O老帝師的詛咒?!?br>“咱們只有下套,才能萬無一失。”
我雖然頭痛不已,哀嚎不止,但也聽清楚了吳道生的話。
他說的的確沒有錯。如果吳道生真要危及我的生命,我自然會自保,利用我爺爺傳授給我的古書上的本事想辦法逃跑。
慕容雪撇了一眼吳道生,舔了一下紅潤的嘴唇:“接下來該怎么辦?”
“吳大師,你確定這小子真不會賜天福嗎?”
吳道生豎起劍指,朝著我胸口輕輕一劃。一道劍氣將我的衣服一分為二,然后我赤裸的上身展示在眾人面前。
他冷漠地說道:“賜天福之人,必然上身有龍騰九霄的天生紋身。這是我從典籍上查到的。但是這小子什么都沒有,自然是不會賜天福?!?br>“這帝師一脈的絕技,應(yīng)該是在他手上失傳了。”
“而且沒有這個賜天福也好。要不然,你們?nèi)叶家獱幤饋怼D阏f我?guī)驼l好?”
慕容雪挺了挺那傲人的胸部,從兜里拿出一把匕首。在月光的照耀下,那匕首發(fā)散著瑟瑟寒光。她看向我說道:“那解開我們?nèi)业脑{咒,真的需要挖眼,然后挖脊椎骨?”
吳道生點(diǎn)頭,一副理所當(dāng)然的樣子。
“當(dāng)然。這帝師一脈的詛咒,自然要用帝師后人來破解。這眼睛和脊椎骨,都代表人類身體的至陽之物。只有血脈的至陽,才能壓制詛咒的陰寒之力。”
柳紅艷大步向前,一把奪過慕容雪手中的匕首,“那還等什么,趕緊挖他眼睛。我就可以離開這個窮鄉(xiāng)僻野的地方,本姑娘早就呆膩了?!?br>噗嗤!
那鋒利的匕首刺穿我的眼珠,一股鮮血涌出,我的眼睛真的被摘了下來。此時我的身體早已被電流搞得僵硬不已。
隨后,我的另外一個眼珠子被葉婉給摘了下來。
最后,脊椎骨被慕容雪給切了下來。
我徹底變成了殘廢,渾身沐浴在血泊之中,呼吸漸漸微弱。
吳道生手里拿出一張符紙,隨手一丟就貼在了我的胸口上。他頭也不回地說道:“走吧。不出十分鐘,這個人就會死了。然后符紙會自燃,燒毀他的身體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