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海心疼地抱著我,說自己一定會好好珍惜。
可如今那個平安符已經(jīng)不見了蹤影,取而代之的是凌繪心買來的小掛件。
我哭著去質(zhì)問穆西海,他看著我的眼神卻冰冷無比。
“江中月,繪心不是別的女人,她是你未來的嫂子。”
“真要說起來,你才是那個別的女人,我總不能結(jié)了婚后還一直留著你的東西吧?繪心會難過的。”
從那以后,我對他的稱呼就從“西海哥哥”變成了毫無曖昧的“哥”。
抵達(dá)俱樂部后,穆西海的那些好兄弟們看著我們?nèi)硕加行擂?,他們也沒想到,穆西海會突然提出聯(lián)姻,并且之后就要訂婚。
有人偷偷問我:“阿月,這個凌繪心是怎么回事?。课骱2皇且恢倍紝δ恪?br>我打斷了他的話:“我和穆西海只是兄妹,他對我也只是哥哥對妹妹的寵愛,以后就別再說這種話了,免得嫂子誤會?!?br>對方一時語塞,看著我的眼神有些古怪。
他還想說些什么,卻突然止住,訕訕地笑道:“西海,有什么事嗎?”
我一回頭,便對上了穆西海復(fù)雜難明的視線。
穆西海臉色有些陰沉,他冷冷道:“沒什么,帶我的妹妹去參加接下來的騎行。”
他在“妹妹”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,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。
我只覺得莫名其妙,難道不是他一直要求我安分守己,老老實實地做一個妹妹的嗎?
現(xiàn)在這副樣子,又是什么意思?
穆西海擰著眉,抓住我的手腕就往另一邊走。
我的手腕被他攥得生疼,忍不住嘶了一聲,他卻恍若未覺,一直把我?guī)У搅巳巳褐小?br>“我們待會打算騎行到山那邊的湖心公園,已經(jīng)商量好了,江中月待會由張徹帶著。”
我揉了揉手腕,沒有說話。
以前也不是沒有過這種活動,只是我每次都是坐在穆西海的摩托后座上。
而這一次,他的后座是要留給凌繪心的了。
我輕嘆一口氣,看著散去的人群,明明已經(jīng)決定放下,心中卻還是泛起細(xì)細(xì)密密的疼。
穆西海瞥了我一眼,語氣冰涼:“你給我老實點,不要再搞事情了。”
我扯了扯嘴角:“我還什么都沒說呢,哥。”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