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沈玉嬌,自然也是好看的,但與林詩詩一比,確實遜色不少。
一坐下,陸珊珊就開始發(fā)牢騷。
“大嫂,大哥怎么這么冷血,不讓我進(jìn)來,你的話也不中用,他哪里把你當(dāng)這里的主子。”
這挑撥離間得這么明顯,林詩詩哪里不懂。
“珊珊,你以前竟然沒來過這里,很讓我意外的 ”
林詩詩沒接她的話,轉(zhuǎn)而問道。
“有什么好來的,他那個人……他就不愛跟別人來往。詩詩姐,你以后的日子,你可……”
陸珊珊心疼的道。
林詩詩只是淡笑。
“哎,慢慢來吧。說不定處得長了,就好了呢。”陸珊珊見林詩詩也不說陸昶的閑話,只好自己給梯子。
她這次來,是有目的的。
她這兩年吃的藥,都是去京城最大的藥鋪去抓的,去了直接記在林詩詩的賬上,或計最后去找珍寶樓結(jié)賬即可。
上好的人參,一品的血燕,十年的阿膠,都是隨她取用,連著余氏的吃用都順便帶回來了。
這次問診完,伙計卻讓她先付藥費(fèi)。
“你這個新來的,真是不懂規(guī)矩。把你們掌柜的叫過來。”
陸珊珊嬌斥道。
很快,掌柜的被叫了過來,客客氣氣的道:
“陸小姐,您有什么吩咐?!?br>
陸珊珊眉毛一揚(yáng),把方子拍在柜臺上。
“快給我抓藥,我沒時間耽擱?!?br>
掌柜的抓過藥方一看,道:
“陸小姐,今天又要人參燕窩?”
每次抓藥,她就順帶著要人參燕窩。
“要,為什么不要?!标懮荷侯H有優(yōu)越感的道。
掌柜的拿過算盤,撥弄了一會,道:
“這些原價是二百七十九兩銀子,你是老顧客,我今天就給您打個九折,再把零頭抹了,一共二百五十兩,您是現(xiàn)銀還是銀票?”
掌柜的說完,就直直的站著,等著陸珊珊付款。
陸珊珊杏眼圓睜,氣道:
“什么銀子銀票的,不是一直都記賬的嘛,你讓伙計去珍寶樓去取?!?br>
掌柜的胡子一翹,也一臉驚訝的道:
“陸小姐竟然不知?前幾天伙計去珍寶樓結(jié)賬,那邊說以后除非有他們主家的印章,其它的賬就不認(rèn)了。您如果不付款,有印章也是可以的。”
掌柜的拿來賬單,指著簽名處道:
“煩請您在上面蓋章?!?br>
“這,這,我沒有印章。這是誰說的?”陸珊珊怒氣沖沖的道。
的搖搖頭,兩手一攤,道:
“這可不歸我管。”
說完,去旁邊算賬去了,把陸珊珊晾在了一邊。
新來的伙計走過來,似笑非笑的站著等在旁邊。
陸珊珊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。
最后白了伙計一眼,拿起柜臺上的方子,哼道:
“我回去問問清楚?!?br>
等陸珊珊帶著丫鬟出去了,掌柜的才從賬本上抬頭,眼里有些鄙夷。
“大嫂,我上次去藥鋪抓藥,那掌柜的說,需得有什么印章才行,這是怎么回事?”
陸珊珊其實憋著一肚子氣,但她看林詩詩從見了她,態(tài)度就淡淡的,莫名她有些心虛。
林詩詩“哦”了一聲,道:
“我忘了告訴你了,我叔叔從寧海過來,我這邊的生意就都交給他打理了?!?br>
“你的店鋪交給你叔叔打理了?”陸珊珊有一種不祥的預(yù)感。
“是呀。珊珊,你也知道,這些事我向來是不懂的。叔叔經(jīng)商幾十年,是行家。他既然來了,自然就讓他去打理。張媽媽幫我理理章就好了,我也落得輕松不是。”
林詩詩一臉單純的樣子。
“……那,那我以后去抓藥,那印章,你……你給我一個?”
陸珊珊笑著道。
林詩詩耷拉下臉,看著陸珊珊道: